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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的保鏢迅速要衝進病房,卻聽顏玦道:“門口站著。”聲音頗為鎮定。而正在發脾氣的沈瑩其實也根本就沒想到是他,聽到聲音抬頭,便見顏玦挺拔的身影出現走進來,表情有些怔楞。
顏玦穿了套白色的三件式手工西裝,單手插兜走進來,掃了一眼室內。病房的設施很齊全,又是私人經營,佈置的如同家一般。沙發、電視、獨自衛生間,只是好好的病房此時卻是一片狼藉。
沈瑩其實在他面前從不敢放肆,更是注意形象的很,拭問哪個女人在喜歡的男人面前,不想呈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可是此時的沈瑩沒有漂亮衣服,如果僅是穿著寬鬆的病服也便罷了,偏偏頭髮凌亂,臉色也不好,她不由感到窘迫。
顏玦卻彷彿並不在意她的模樣,淌過地上的狼藉,目光掃到她手背上暈染的血跡時也沒有特別的情緒,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問:“找我什麼事?”
面對他的冷漠,沈瑩心上突然湧起一股委屈,說:“顏少,求你放我出去。”
沈瑩出事當晚給顏玦打電話,他的人趕到時,圍毆沈瑩的人早就已經撤了,而120急救中心的人剛剛將保姆車裡的三人接走,所以他們看到的只是一輛慘不忍睹的保姆車,玻璃四散,且有大量媒體圍堵拍照。
醫院,自然是也是人滿為患。
沈瑩被處理過身上的傷之後,顏玦便以保護為名秘密將她接出醫院,直接安置在這裡。當然,她很快發現這其實並不是保護,而是囚禁。
“給我打電話時候不是想要我保護你嗎?這裡醫療裝置很好,將身上的傷養好,不急。”他聲音淡淡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關心,但沈瑩卻聽的心裡發寒。
“你在保護盛夏對不對?是她找人乾的?”把她囚禁在這裡,就是防止她對警方以及媒體亂說話。
顏玦不回答,而是直直望著她,問:“盛夏?她為什麼要找人打你?”
沈瑩掀唇,目光對上他的眼底時驟然噤聲。其實她就算什麼都不說,看到那樣的神色,她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他。
“顏少,你放過我吧,我錯了。”她伸手要拽住他,最終卻停頓住。
他沒有避閃,可是他身上的衣服那樣純白,沒有一絲褶皺,與她沾滿血跡的手形成強烈對比。是的,他不需要避閃,就足夠讓她自慚形穢。
顏玦低眸看著她笑了,那笑看似優雅,唇角弧度卻更像是刀刃閃出的白光。他說:“沈瑩,人有時候太過自作聰明,其實只會顯的自己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