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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沒有再多問,
——分隔線——
顏玦出了國,盛夏並不知道。
她被困在公寓裡一步不得出,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之顏玦一直都沒有露面,性子愈加沉寂。玉嫂也乾脆在公寓裡住了下來,方便照顧她的起居。
外面風雲變幻,盛夏不是不心焦,但她儘量不去關注那些新聞,電視都沒有開過。她需要心靜,需要抽絲剝繭,需要想想怎麼解困。
這很難,但是她並不認輸。
手機突然嗡嗡地震動起來,她看到是高潔的號碼便接了起來。
“盛夏,名峻情況不太好,你趕緊過來——”話筒裡高潔的聲音失常。
她當時腦袋一片空白,拿了車鑰匙便奔出公寓,速度之快讓玉嫂想阻止都來不及。事實上誰都阻止不了,哪怕這個時候連她都知道自己有一萬個理由不應該去醫院,卻抵不過心頭盛名峻出現生命危險的恐懼。
因為她太瞭解高潔,她是最恨不能自己與盛名峻開同陌路的人,不到萬不得已,她一定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然而車子開進醫院樓下的時候,還是再次遭遇了大片記者的圍堵。
那些所謂的新聞媒體人,他們從來不管裡面的人到底是否會不會因為他們沒命,盛夏能不能見到盛名峻最後一面,他們只想抓住最能引起轟動的新聞。盛夏此時的出現,對於苦守的他們來說無疑太過振奮。
“盛小姐,你這時候來醫院是看望哥哥盛名峻的嗎?”
“盛小姐,你與盛名峻先生的關係是否真如外界所說?”
“盛小姐,我們報社最近接到一份舉報,您繼父盛繼業其實有猥瑣女童的嗜好,請問……你小時候有沒有遭遇過猥褻?”
盛夏原本急匆匆的腳步停下,轉目看著那個記者。是個女人,她垂在身側的手收緊,正欲上前肩頭突然被的握住,側目便看到趙基俊。
眾人先前只顧圍著盛夏,自然將其它人忽略,竟一時不知他何時擠過來的。
趙基俊安撫地看向盛夏,這才將目光調向那個記者,她手裡的話筒上貼著代表自家媒體的標誌,問:“李賢淑記者?”
眼前的男人明明溫和,那記者卻被他盯的有點發窘,緩慢地點頭。
“如果我沒記錯,你三年前因報道方之信先生與其女兒發生不正當關係,以至其女不堪壓力自殺。後經證實為誹謗,你所在的報社不止公開向他們父女以及大眾道歉,你本人的記者證也被吊銷並判刑,什麼時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