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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抽搐。大步上前奪過她的手機,看到通話記錄時臉色一下子變得凜冽。
“顏玦,還給我,你還給我。”盛夏伸手去搶,那隻手機卻啪地一聲摔到了牆上,然後四分五裂。
盛夏突然憤恨地盯著他,如看一個仇人一樣,發洩地在他身上嘶咬。
顏玦本來就介意她與盛名峻的關係,此時見她反應這般激動,更為生氣。事情是怎麼發展到最後的誰都沒有刻意去記憶,反正最後她被壓過那張長毛地毯上,衣服都被扯落,不管她怎麼哭喊求饒,他都沒有放過她。
這一場歡愛彼此都是鮮血淋漓,她渾身發痛地埋在被子裡,睡過去時臉上淚痕未乾。顏玦坐在床頭抽菸,手邊散落在她與盛名峻的照片,突然拿出手機給自己和此時的盛夏照了一張。
他這種噬心的滋味,盛名峻也應該嚐嚐……
玉嫂是下午來的,打掃完家裡見顏玦與盛夏都在,便準備了晚餐才離開。顏玦推開門喊盛夏下樓吃飯,卻發現她身上燙人,找了體溫計一量果然發起了高燒,但趕緊找了藥,然後打了電話讓醫生過來。
盛夏這一覺睡的迷迷糊糊,有聽到顏玦一直在喊自己,也知道醫生給自己扎針、喂藥。再醒來時卻已是第二天清晨,而顏玦並不在,她撐著軟綿綿的身子起床,玉嫂已經過來攙她。
“少奶奶,你醒了?”大清早就被顏玦喊來,說她病了,玉嫂也很擔心。
“沒事。”盛夏說。
看了眼室內,確認顏玦並不在,她還在生氣,自然不會主動去問。嘴裡沒什麼味道,早餐也便沒有吃多少,換了衣服不顧玉嫂的反對便要出門,卻發現自己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鑰匙不見了。
“我車鑰匙呢?”盛夏問。
“早上聽顏少打電話,說車尾掉了漆讓人開去修了。”玉嫂回答,還以為盛夏知道。
盛夏點頭,也未多想。
從樓上下來,便有兩個男人攔了她的去路:“少奶奶。”
盛夏看著突然出現的他們,倒是有些印象,上次在肯德基後門跟蹤她被暴打的那兩個。盛夏微微頷首,只是看到他們有些疑惑。
兩人問:“少奶奶是去公司嗎?我們送你過去?”
“不用了……”盛夏正要拒絕,但又想到什麼,看著他們問:“鑰匙借我一下倒是可以。”
兩人對望一眼,表情為難。
盛夏心裡本來就懷疑,這下倒是有幾分肯定了,便問:“手機借我下總可以吧?”她手機昨天被顏玦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