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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顯然顏玦早就已經起床。
她想起自己已經兩天沒有出現在公司,而身邊連個手機都沒有,公司有事根本聯絡不上自己,便簡單洗漱過後換了衣服,這房子本來就是準備婚後搬過來的,衣服也備了好多,所以倒也不難找。
下樓時,劉嬸已經將早餐端上桌,說:“少奶奶,吃飯吧?”
盛夏坐下來,問:“顏玦呢?”
“顏少剛出去了。”劉嬸回答。
盛夏點頭,本來仍然沒有什麼胃口,卻禁不住劉嬸的勸說。再說是她手藝真的不錯,粥熬的也好,便勉強喝了一碗。而準備出門時並沒有看到劉嬸的擔憂的表情,直到發現別墅的門根本就打不開。
盛夏又試了一次,確定不是自己的錯覺,突然意識到什麼臉色驟變,轉頭看到劉嬸就站在她身後,模樣躊躇地喊:“少奶奶。”所有一切已經不言而喻。
“他不准我出門?”盛夏問。
劉嬸低下頭,回答:“顏少說你身體不好,這眼看馬上就要結婚了,還是靜養幾天。”
話說得再好聽,也不過是囚禁。
他居然囚禁自己!
盛夏簡直不能置信,轉頭要給顏玦打電話,卻發現身上連支手機都沒有,而整棟別墅的線路也被切斷,做得可真夠絕!
“少奶奶。”劉嬸看她氣血翻湧的模樣,也是擔憂的很。
盛夏並沒有鬧,但氣的渾身發抖,她說:“我要見顏玦。”
劉嬸說:“少奶奶,我也出不去。”顏玦既然不讓她聯絡到外面,劉嬸與她同關在一橦房子裡,自然身上的手機也被收走了。
盛夏意識到這個事實時,只想仰天長笑,可是她笑不出來。她萬萬沒想到二十一世紀的現在,這是個法制社會,她居然過起了囚徒般的生活。
她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場景,想著他昨晚牽著自己的手走過,她還讚歎那一園的美麗。他卻是在用這個迷惑自己,引她一步步心甘情願地走進來,她可真傻。
劉嬸雖然心裡充滿同情,卻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盛夏這一坐就是一天,彷彿要變成雕塑一般,紋絲未動,直到晚上顏玦終於歸來。
劉嬸無聲地退去,那房門再次被鎖上。
顏玦進門便見她坐在落地窗前,顯然是看到他回來了,但是她仍然望著窗外出神。伸和,他手搭上她的肩,喊:“盛夏!”
啪地一聲,皮肉相撞的聲響在室內迴響。
是她驟然轉身,揚手甩了他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