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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愛你。”最後,盛名峻強調。
顏玦笑了,他彎腰從散落在地上的那堆報刊裡隨便抽出幾張揚到他面前,問:“你昏迷了多久?還那麼肯定?”不需要過多的言語,這幾個字配上報紙上那幾張照片就足夠讓盛名峻失去冷靜。
因為顏玦扔給他的那些報紙裡,除了他與盛夏的醜聞,還夾雜著他如騎士一般的守候。
他在暗示自己物逝人非,他承認那一刻他的心再次慌了,因為顏玦的神色與目光都太過堅定。還因為報紙上的照片中滿是他與盛夏在一起的畫面,宴會、居家、約會等等,盛夏的笑騙不了人。
盛名峻的心突然感到極痛,但他不願意在顏玦面前表露出來。
室內很靜,兩人仍然在對恃。
外面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朱助理提醒:“顏少,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顏玦起身正要往外走,卻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問:“她臉上是你動手打的?”
那口吻頗有些要替盛夏出頭的意思,盛名峻看著他,唇角扯出一抹輕笑。下一秒卻感到拳風突然破空而來,他卻並沒有躲閃。
那拳著著實實地打在他的臉上,盛名峻手掌企圖抓住桌面扶住,卻終究還是倒在了地上。
“你記著,今天起盛夏她便是我顏玦的妻,別人若敢再動她一根手指頭,我都讓他百倍償還,包括你。”
那臉他最恨極的時候都沒捨得動過,別人怎麼允許?
對於這個男人他雖也嫉妒的發了狂,可是他答應過她今天不會為難盛名峻,也始終記得他在最關鍵的時刻救過盛夏一命,若非他的昏迷,或許就沒有他與盛夏的後來,所以今天不需要他百倍償還,但絕沒有第二次。
“顏少。”朱助理見他出來喊了一聲,並下意識地擔憂看了眼關上的門。裡面的動靜他有隱約聽到,真的深恐顏玦一個衝動弄出人命來。
“只要不影響婚禮,隨他去。”顏玦吩咐,走向禮堂。
這一刻盛名峻不管表現的多麼悲壯凌然,他終還是敗了,敗在這樣的現實裡。從前他可以不顧世人的唾罵,卻不允許盛夏與他一同遭受,否則又何至於隱忍這麼多年?可是事情還是被翻出來,且被翻出來的時候他還不在她的身邊。
他手抓著沙發撐起身子,眼前地上攤開的報紙畫面是盛夏的照片,宴會上她一襲寶藍抹胸禮服那麼美女。手臂卻死死抱著男人的手臂,看著他的神色那般擔憂和維護。
難道一切真的就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