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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會發現其實很少有什麼能真正撥動她的情緒。
年紀輕輕,就如同一灘死水一般。
她那樣的眼眸,讓陸江頓時覺得耍流氓都沒了興致,他冷著臉說:“謝薔薇,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說的很清楚,你沒有權力干涉我的私生活。”
“對啊,昨晚你跟別的女人約會,我只是恰巧碰到,而且還大方祝福你了。”謝薔薇聳肩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抬腳便要走。
若不是為了甩掉他,她才不會來盛夏這裡當電燈泡呢。
陸江聞言更為氣結,他捏住她的肩阻止她走開,說:“那你今天是什麼態度?”
“陸少,我賣給你了嗎?你可以自由選擇你約會的物件,我自然也有我不想奉陪的權力。”所以他們結束了。
家族帶來的優越感讓他總以為可以掌控全域性,他卻忘了謝薔薇根本不是以往那些為了物質屈從他的女孩,她從未從他身上索取過什麼,所以他們之間是平等的。
“謝薔薇!”他不甘心地喊。
謝薔薇卻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那麼你弟弟呢?他的死你也不想報仇?”或者說她最開始接近自己,不是為了謝家?
謝薔薇聞言身形微頓,側目看著他。
陸江的眼眸閃過一抹譏誚,卻不知是在譏笑她,還是譏笑自己。
“謝家的私生女,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謝薔薇。”別人告訴他她的身份時,他還真有些不能相信。
謝薔薇眼裡除了最初他提到自己弟弟時的震動,彷彿又恢復一片死寂:“你既知道了,就離我遠一點。”
“現在好朋友成為了顏家的少奶奶,就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嗎?”他問。
謝薔薇站在走廊下的腳步微頓,但也僅頓了那麼一下,沒有回答,抬步繼續走遠……
這天,最終謝薔薇沒有留在盛夏的婚房裡當電燈炮,她走近別墅時盛夏已經不放心地出來尋她,見她臉蒼白,不由擔心地問:“怎麼了?”
謝薔薇也沒有偽裝,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說:“盛夏,你讓你家司機送我回去吧。”
與陸江不過短短几聲交談,她卻像抽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一樣,再也強撐不起精神。
盛夏也不多問,便讓司機開車過來送她回去。
晚上陸江留下來吃飯,盛夏雖然退了燒,可是臉上都是小紅點,又加上總覺得陸江欺負了謝薔薇,所以不愛下樓。而他倒好,纏著顏玦喝了大半夜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