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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她是顏玦的人,總是不忘替他表達對盛夏的關心。
當然,主人的心情好了,她說話、幹活都會隨便很多。
這話盛夏聽了心裡自然不會反感,心裡甚至還甜滋滋的。下了樓,果然見早餐已經擺在桌上。
她坐下後劉嬸給她盛了碗紅棗銀耳蓮子粥,她也是真餓了,喝了兩碗,吃了個雞蛋,終於添飽肚子。
這時劉嬸從客房裡抱了幾件衣服出來,看起來並不像是顏玦的。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衣服,便說:“陸少昨晚住下了,上午剛走。”
提到陸江,盛夏就不由想到了昨天謝薔薇離開時的模樣,心裡總有些放心不下。打電話沒有人接,熹微山莊那邊說她今天休假,盛夏便換了衣服出門。
鑰匙她還留著,所以很輕易就進了門。
屋子很安靜,謝薔薇就躺在床上,臉色灰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她推了她,喊:“薔薇?”
謝薔薇醒過來,擁被坐起。
盛夏見她臉色不好,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也不熱,便問:“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累了。”謝薔薇說。
“吃飯沒?”盛夏問。
謝薔薇搖頭。
盛夏嘆了口氣,她這個大病初癒的人,起身去了廚房給她煮粥。
謝薔薇這個房子很小,房門敞著就可以看到廚房玻璃映出她忙碌的身影,眼睛不由溼熱,趕緊移開目光。
盛夏如她從前陪在自己身邊一樣,她也什麼都不問,只監督她將飯吃了,然後任她繼續睡。
下午臨近四點,顏玦打電話問她在哪,她報了地址。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幫謝薔薇關了門,到樓下去等。
這期間又有一通陌生來電打進來,盛夏有些疑惑地按了接聽鍵,說:“你好,盛夏。”
“盛夏,我是你二嬸。”那頭傳來較為激動的女音。
二嬸,盛夏楞了一下想,不就是林升的老婆?
“我知道我原本沒臉給你打這個電話,但是盛夏,林升他再不對人也已經死了。阿玲是唯一與你有血緣關係的人了,她年小不懂事,求求你救救她。”那頭林太太急的都快哭出來。
盛夏問:“你倒是說說怎麼了?”聲音冷靜,倒不像是關心,而僅是瞭解情況。
林太太楞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說:“你二叔……林升他死了之後,廠子也不行,家裡都是討債的。我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懂,阿玲……我也不知道這孩子去哪了。就走的那天說會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