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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了兒時的恐怖,甚至是對高潔的仇恨,以及所有背叛……
盛夏攏著衣服縮在那裡,看著他腳步蹌踉地離去,過了很久才摸出手機給謝薔薇打電話求助。因為這個時候她不能打顏玦,也沒有別人可以幫她。
二十多分鐘後,謝薔薇才在操場上找到她。
兩人離開校區坐上盛夏的法拉利小跑,車燈開啟,盛夏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但情緒已經平復。從謝薔薇拎來的袋子裡拿出上衣,此時也顧不得害羞了,將自己被撕壞的衣服換了下來。
“怎麼搞成這樣?”謝薔薇忍不住問。
盛夏搖頭,這才側目認真看了她一眼,卻是嚇了一跳。
顏意訂婚之後,兩人都因各自的事牽絆,雖然時常通電話,卻已經有些日子沒見。她看著眼前的謝薔薇覺得她越發瘦的厲害,渾身上下都找不到幾兩肉來了,骨感愈發明顯不說,臉色也不太好,整個人就像脫了人形似的。
“你不舒服?生病了?”盛夏忍不住問。
“真難得,你還有閒心關心我。”謝薔薇笑了下,顯然是想活躍下氣氛。
什麼叫閒心?
一眼就能看到的事實,她是自己的朋友,即便她現在真的沒什麼心情,但還是會不自覺地為她擔憂。
盛夏不說話只是看著她,只覺得眼前的謝薔薇真的就像朵剛剛怒放過後的花兒似的。雖然這個比喻很不吉利,可是她的模樣怕是任何人見了都會為她擔憂。
“我沒事,前幾天生了場病,怕你擔心沒說,這不是好了?”謝薔薇安撫說:“總會調養好的。”只是看著精神就不好。
盛夏還想說什麼,她卻已經轉移話題,問:“你還沒有回答我。”
盛夏這才想到她之前的問題,眼見自己這副模樣,瞞也是瞞不住的,便乾脆說了出來。
謝薔薇聽了想著,果然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本來自己家晨已經夠複雜,沒料到盛家也不亞於謝家。不同的是高潔是迫害人,而她母親與弟弟是被迫害的人。
“盛少向來是聰明人,也一向理智,相信他只是一時很難接受而已。你給他些時間,也不要過分擔心。”謝薔薇勸。對於高潔她是無感的,卻不得不為夾在中間的盛夏擔憂。
盛夏頷首,不然還能怎麼樣?盛名峻不是謝薔薇,她也不能將自己的意願強加給他。
謝薔薇這個樣子她都不放心讓她來開車,自己換到駕駛座,紅色的法拉利穿越霓虹,一直將她送到謝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