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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還擺著沒收起來的藥酒。
“盛夏?”高潔彷彿沒料到她這麼早回來,所以有點著慌地想要掩飾,但這明顯又已經來不及。
因為盛夏已經快步走到床前,她膝蓋、手肘處青青紫紫的,看起來有些嚴重。
“媽沒事。”高潔安撫。
“出去了?”盛夏卻問,頗有點生氣的意思。
盛夏出門的時候高潔是答應過她不會出去的,所以被這樣一問有些心虛。
盛夏是真的生氣嗎?看她這樣又是心疼又是著急,嘆了口氣,也緩了下口吻,問:“去找哥哥了?”
高潔點頭。
盛夏其實想問這是不是盛名峻弄的?從前待她們那樣好的哥哥,如今還會下這樣的狠手……
“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高潔抓住她的手說,明顯有些欲蓋彌蓋。
盛夏也不揭穿她,只沉默地拿過床頭櫃上的酒精幫她消毒。皮都破了,裂著不深不淺的口子自然是痛的,高潔也不敢出聲,那模樣倒更像個委屈的孩子。
盛夏儘量將動作放輕一些,上好藥後,幫她包上一層紗布,叮囑她好好休息。
臨出門的時候,高潔看著窗外問了一句:“盛夏,你說名峻還會原諒我嗎?”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真的在問她答案。
盛夏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從高潔房間出來後,她喊了今天載高潔出去的司機過來,大體瞭解了下今天發生的狀況。
盛名峻的仇恨她其實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自己母親年輕時的所作所為連她都覺得不能理解,更何況是有切身之痛的盛名峻?
聽到經過時她心裡甚至慶幸,慶幸該他洩憤地將車子撞向高潔的那一刻,還能尚存一絲理智,否則她都不敢想像後果。
無疑,從此之後盛名峻也會成為高潔心裡的一個結。
其實這個結是她親手種下的,只是一直被隱瞞,直到這刻再也無法消除。
盛夏心不在焉地上樓,顏玦已經洗漱完畢。
“回神了?你如果再這樣敷衍我,我可要罰你了。”顏玦警告。
盛夏醒過神來時,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被他脫的差不多。可是她現在這樣實在沒有心情,便將身子主動偎過去,喊:“顏玦。”聲音低低的,其實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是想透過這兩個字讓他明白自己,又彷彿僅是下意識地想找個依靠。
顏玦自然懂了,所以模樣頗為無奈,不由揉揉她的發感嘆,道:“看來我媽今天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