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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是吵架。
他為了杜若誤會自己她可以理解,可是她不能接受他打自己,她也不能接受他帶著另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招搖過市。
她才是他的妻子,他受不了。
“我們只是吵架。”顏玦吼,終於有些失控。
盛夏看著他,其實她也有些不明白,明明那個出軌的人是他,為什麼他的模樣看起來比她還要痛苦?
“那我不想再吵下去了行不行?”盛夏問。
此時此刻爭論孰是孰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如果承認是她的錯,她也可以接受,只想儘快解脫。
“盛夏,我有苦衷,你給我些時間。”顏玦說。
“苦衷?苦衷是什麼?杜若因為受傷所以尋死覓活,你割捨不下所以妥協嗎?”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別的。
顏玦抿唇不說話。
盛夏當他是預設,她說:“顏玦,沒有一個妻子會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親近而不介意。”
“盛夏——”
“我說了,我不再需要你。”在他為杜若打了自己那一巴掌時,她都已經不能再原諒。
顏玦卻抽過她手裡的表格,當著她的面將它們撕的粉碎,他冷聲說:“盛夏,你想離婚,做夢!”
他現在什麼都不能說,但是他不會同意,只要他簽字,這婚就離不了。
“是需要我搜集你出軌的證據,然後法庭見嗎?”她問,夫妻一場,她並不想讓彼此到那個地步。
也許她今天來的本意也不是真的為了離婚,只是想跟他談一談,可是當看到他時,所有的委屈就全部湧上來,直至噴發。
她雖然努力保持平靜,可是她的眼睛裡帶著傷,彷彿隨時都有淚會掉下來而不自知,看得顏玦更為心痛。
“盛夏……”他終還是剋制不住自己,抱住她,然後封住她的唇。
他心裡有太多太多的話都不能說,可以又期望她能明白,哪怕對自己有一些信心。
他明明那樣愛她!
溫熱的唇包裹而來,換來的卻是她更激烈的反應,推搡。
或許民政局裡每對來辦離婚手續的夫妻都不一樣,他們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雖然有些側目,卻沒有人阻止。
盛夏的力氣自然是抵不過顏玦的,更何況不管她怎麼拳打腳踢,他都不肯放開她的唇,最後兩人的唇齒還是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直到激烈中,不知誰的牙齒撞上誰的唇,疼痛、血腥味瀰漫,和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