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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聽說他給你出氣了嘛,想著這人應該也不會太差。”
聽她這樣說,盛夏彷彿這才想起來,她只是發簡訊提醒她明天可能會出現有關自己的新聞,讓她注意一下輿論導向,並沒有讓她來接自己。
“你怎麼知道我被人欺負了?是因為這個來的?”盛夏好奇地問。
她被欺負的事應該沒有幾個人可以看到,訊息有傳的那麼快嗎?
“我本來只是看看,結果在電梯口碰到蘇梵。他著急火燎的,我這才知道你被人欺負了。”
雖然剛剛嘴上說讓她與顏玦複合,其實也不過是試探。盛夏現在可是她手裡的搖錢樹,在她沒有決定退出這個圈子之前,她還是要為她以後的星路打算,所以總是要問問的。
“蘇梵?”盛夏更不解了。
“他說無意間看到顏少的人教訓那個髒東西,這才知道原委。”王珏恨恨地道,顯然也恨不得親自往那個男人臉上踩兩腳。然後才接著說:“我來時正撞到他……是我說上去找你,他才沒露面。”
盛夏點頭,顯然心思並不在這裡。
王珏瞧向她,問:“你覺不覺得蘇梵對你也有點意思?”
按理說他都知道盛夏脫困了,還那麼著急上去找盛夏做什麼?除非是不親眼看到盛夏,想知道她被欺負到什麼程度,要不就是不喜歡盛夏與顏玦在一個房間裡。
這兩個理由,也就只有那一個解釋。
“你會不會想太多啊?”盛夏搖頭,她現在可沒那個心情跟她開玩笑,也並不覺得自己真魅力四射到所有男人都為自己傾倒。
“但願吧。”王珏聳肩。
她之所以沒讓蘇梵上去,就是怕兩個男人動起手來,這樣明天的報紙就更熱鬧了,可以想像蘇梵和盛夏的前夫為她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這些字眼都會出現。
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有些娛記就是擅長捕風捉影。
兩人出了酒店,保姆車已經在等待,盛夏卻突然想到什麼小果實,所以轉頭對王珏說:“我要回家一趟。”
這個家自然不是外人眼中她住的那橦公寓,而是有兩個寶貝和媽媽,她真正的家。
王珏本來想說她今天遇到的事已經夠多了,沒準這暗處還有人盯著,這時候回家太頻繁並不好。不過對上她的目光,最後還是將話嚥了回去,然後吩咐司機說:“那你先走吧,我親自送她回去。”
司機只是拿錢辦事,便真的聽話將保姆車開走了,而盛夏上了王珏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