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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彼此相愛地在一起,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
於是吻變得越來越激烈,手也已經不滿足只探在衣服裡撫摸,轉而去撕扯她的扣子,顯得那樣急切。
“顏玦——”盛夏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再次扣住他的手。
顏玦喘息著居高臨下望著她,等著她說下去。
只是那眸子幽深,而那幽深中又折射出一種蘊藏不住的掠奪之光,彷彿隨時都會撲上來將她吞噬。
盛夏是一個女人,而且曾經是他的妻子,這床第之間兩人本就配合默契,又如何不瞭解此時他的狀況?拒絕的話突然說不出來,反而顯得有些扭怩,囁嚅道:“我腿傷了。”
顏玦看著她羞紅的臉頰笑了,唇啄著她的耳輕語:“沒關係,我會輕一點。”接下來並沒有再給她拒絕的機會,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身上的衣服悉數剝淨,讓她的美好全部呈現在自己面前……
這一夜的盛夏雖然行動不便,顏玦也一直顧忌著她腿上的傷,卻並沒有因此就輕易放過她。也可能是餓的太久,但他不總是那樣嗎?只要沾上她的身體,就總是不知饜足。
盛夏這夜被折騰的夠嗆,幾次求饒都沒有用,最後甚至昏了過去。早上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身邊是努力耕耘了一夜的男人,而屋子裡都是那種潮溼的味道。
她睜開眼睛,渾身痠疼的要命也懶的動,只是看著眼前男人的睡顏。就如那天撲到他身上被蛇咬一樣,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在乎,卻沒有安全感。
手放在他的眉宇間無意識地描畫,她聽到自己沉淪的聲音,出神間手不意被人握住。
“醒了?”盛夏回神。
顏玦抓著她的手放在唇角,顯得心神極好,揄掫道:“大清早就對我動手動腳,想不醒都難吧?”
明知他故意逗弄自己,盛夏聞言臉頰仍不由一熱。
顏玦的臉故意湊過來,問:“大清早的是想到什麼?臉頰這麼紅?”
盛夏有些著惱地瞪他,卻撞進他淬笑的眸子。
這人長得白淨雅秀,笑起來的時候也格外迷人。其實這是三年重逢後,她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眼前的顏玦,他彷彿與三年前有些不同,又彷彿是相同的。
心裡嘆了口氣,道:罷了,就再賭一次,心傷也是自己自找的。
“你這大清早的就唉聲嘆氣,是對我昨天的表現不滿意嗎?”顏玦見她對著自己出神又嘆氣,問。
盛夏拿手捶他,反而被他重新壓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