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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出去了。
盛夏看著他的身影良久,再看看向床頭櫃上那杯水以及他放在水杯邊的藥,拆開藥盒認真看了說明,然後吞了幾顆又睡了過去。
她這一覺睡的很久很沉,卻覺得周圍都是影影綽綽的,彷彿一直陷在半夢半醒之間。夢裡彷彿有盛繼業、也有盛名峻、還有她從小生長在裡面的盛家別墅。
她夢到那橦房子已經很久無人居住,母親精心打理的花園也長滿了枯草,遠遠看上去就像一個墓地一樣,母親跪在門前哭泣。
後來不知怎麼自己也哭了,卻是在那橦燒焦的看守所外。夕陽的餘輝灑在郊外空曠的大地,枯草上擺著一具具被白布裹著的屍體。
她哭到不能抑止地跌在地上,那樣肝腸寸斷,身邊卻始終站著一個男人的身影,身上散發著冷漠的氣息。他雖一直沒有回過頭,也沒有蹲下身子安慰自己,甚至沒有說過一句話,可她彷彿又十分清楚地知道。
那個人是顏玦!
心突然變得很痛很痛,奇異地是她明明身在夢中,卻卻又彷彿知道那僅是個夢。所以她內心一直在努力呼喊著、掙扎著想要醒來,不想陷在那樣的痛苦裡,四腳卻怎麼都動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感覺有人解開自己的衣釦,一隻手摸摸索索著探了進來。她驟然睜開眼睛坐起,便看到保姆手裡拿著一隻體溫劑,受驚地看著自己,喊:“盛小姐?”
那模樣是做了惡夢了吧?
盛夏的心似乎鬆了一些,喘著氣,後背好像已經被汗浸溼,布料正粘粘地貼在背上。
“盛小姐,你沒事吧?”保姆見她沒有回答,忍不住又出口問了一句。
盛夏搖頭。
保姆見她這會兒臉色緩和了點,便又說:“剛剛顏少讓醫生來看過你了,說是已經出汗,應該沒什麼問題。我本來想給你試試體溫的。”
盛夏聞言,這才看到手上的體溫劑,便接過來,說:“我自己來吧,謝謝。”雖然身上還是沒什麼力氣,不過感覺頭腦清晰了許多,應該是是如她所言漸好了。
保姆聞言一笑,道:“盛小姐不用客氣。”
盛夏微微頷首,倒也沒有說別的話。
保姆又問:“盛小姐餓了沒?我煮了些清粥,給你端一些上來?”
“好。”盛夏又應。
保姆這才出門。
臥室的門被開啟,隱約可以聽到樓下林果然和林果實的玩鬧的聲音。盛夏看時間差不多,看了看體溫劑上的刻度,確實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