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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你若是敢對不起盛夏,我必然不會放過你。”
顏玦聞言則輕嗤,不以為意道:“我與盛夏之間的事,何時輪到你指手畫腳?”
男人大概就是這樣,他明明與杜若沒有任何曖昧,卻不屑對盛名峻解釋。在他看來,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再加上盛名峻的身份本就敏感,他干預自己與盛夏的感情,只會讓顏玦心裡更煩感而已。
盛名峻聞言,垂在身側的手攥緊,彷彿一隻隨時會發怒撲咬過去的豹子。
顏玦卻並不懼他。
兩人之間彷彿又劍拔弩張起來,彷彿隨時一觸即發,然而酒店門口這時卻傳來一陣騷動,遠遠也看不清是什麼人物出沒,但這樣的場景太過熟悉,尤其記者的閃光燈在不斷閃爍,且像是正往這個方面而來。
兩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兩人若是此時動手,必然會引來圍觀。一個盛夏現在的丈夫,一個從前的哥哥兼“情人”,不用想也知道明天的報紙會怎麼寫。
盛名峻是真的很想揍他,就如同剛剛在走廊上撞到那一幕,恨不能親手將撕了他一樣,可是為了盛夏,他卻只能將跟在身後的人支開,只為了不讓她難堪。無疑,此時兩人又是默契的,於是他只能看著顏玦開啟車門,離開。
黑色的阿斯頓馬丁開出停車場後匯入主道,他先給盛夏打了一個電話,知道司機已經將她送回家後,便直接往婚房的方向開去。
至於杜若,她為自己受了一拳,也不是完全沒有佔他一絲的心思。只是她越是這般,反而令顏玦愈不踏實……
“顏少。”
車子開回家的時候,顏玦已經將情緒已經完全調整好。
盛夏正在看電視,聽到傭人的聲音轉頭,便看到他走了進來。
彼時的客廳大燈開著,盛夏穿著寬鬆又舒服的淺色家居服坐在沙發上,只是袖子有點長,半遮住了手背。而長髮隨便紮起,光著一雙白嫩的腳丫子。臉頰白皙紅潤地泛著光澤,那模樣哪像個妻子?倒像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今天沒有累著吧?”顏玦坐到她身邊,伸臂很自然地擁住她的肩頭,關心地問。
盛夏搖頭,然後皺皺鼻子問:“你怎麼比我還晚?”
“有點事。”顏玦隨口說著,吻了吻她的額頭。
盛夏的鼻子卻極靈,聞到他身上一股若有似有的香水味,便就勢扯著他衣服在懷裡嗅了嗅,那模樣像小狗似的,把顏玦都逗笑了,伸手揉揉她的頭。
“有應酬啊?”那味道雖然極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