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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很快被他帶進了裡。不是她不想去解釋,而是她想她大概做的還是不夠……
翌日,盛夏驅車直接去了盛宅。
反正既然已經決定不在乎那些關注的目光,回家更應該回的光明正大才對,難道情況還能更糟?
“小姐。”傭人看到她回來都有些驚詫。
盛夏微微頷首後,關上車門往別墅裡走。只是剛剛走到玄關處,便聽到裡面傳來嚶嚶的哭聲,不由有些有詫異。抬眼望去,便見林解語坐在客廳裡。
“伯母,林家和盛家在e市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我和名峻如夢果連個婚禮都沒有,總是說不過去的吧?”林解語低著頭一邊哭一邊說話,模樣真是十分委屈。
這話要追溯到今天上午,她興沖沖地拿著婚紗的冊子去找盛名峻,想著商量一下婚禮到底在哪舉行,省得面對記者的一再追問她回答不上來。
“沒有婚禮。”他冷冰冰一句話丟過來,落在資料夾上目光幾乎未抬。
沒有聘禮,沒有結婚照,沒有婚房,原來連沒有婚禮都沒有,他身上散發出的每一分冷漠都在告訴她,這些她都不配得到。
林解語忍受到了極限,可是還是被這幾個砸的有些回不了神。
他終於施捨般地抬起頭來,說:“下個月我去英國出差,在那邊停留一個月,你對外宣佈我們旅行結婚。”
林解語已經忍到極致,她問:“你就不怕我真的不結這個婚了嗎?”到時她再說點什麼,媒體的焦點依舊會回到盛名峻和盛夏的身上。
“這是威脅?”他反問,甚至連點情緒變化都沒有,就是這樣輕輕鬆鬆打的林解語頹廢無力。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忍,於是從盛氏出來後,她想到了高潔。
“你彆著急,他回來我好好說說他。”高潔安慰。
昨晚上看到兩人訂婚的訊息她本來還挺高興的,甚至在心裡埋怨盛名峻這麼大的事不跟自己說一聲。今天看林解語這個狀況,她大抵能猜到盛名峻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
林解語還在抽泣著,其實也不是完全做戲。盛名峻這個樣子,讓她面對家裡很大的壓力,父親氣得血管都快爆了,她以死相逼才撐到這個局面,絕不可能放棄。
安靜的空間裡突然傳來清晰的腳步聲,她抬眼便看到盛夏走過來,一時楞住。
高潔也注意到了,不由站起身來。不怪她激動,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她電話打不通,高潔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額上的傷並不重,紗布也已經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