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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的意思,臨行前又開了這麼厚的一張支票——明顯是在拿錢封醫生的口。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了那些青紫的痕跡,他也許會以為這種種奇怪的行為後,隱藏著外人難以察覺的隱秘的愛。
不過他只是個醫生,這種豪門秘辛也不想知道太多,殷勤道謝後便告辭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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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回到臥室,方謹終於慢慢醒了,正睡意朦朧地趴在枕頭裡。
醫生上門前顧遠用自己的襯衣把方謹裹上了,不過襯衣對他來說明顯太大,釦子只繫了兩個,領口順著一側肩胛滑下來,露出了裡面小片光滑的面板。
顧遠坐到床邊,把他衣襬撩上去,然後在後腰淤青的地方倒上藥酒,輕輕按摩起來。
方謹瞬間疼得抽搐了下,但緊接著回過頭,眼睜睜望向顧遠。
這個姿勢對他來說應該挺費勁的,但方謹維持不動,就這麼巴巴地看著,似乎憑藉這個而動作,就能咬牙忍受一切身體上的痛苦。
“……”顧遠手上按摩不停,也抬眼看向他。
這相似的姿勢和角度讓他突然回想起昨晚,最暴戾又混亂的時候,方謹也是這樣含著淚回頭看自己。他的目光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充滿了急切又壓抑的渴望。
顧遠心中一動,低頭問:“你看我做什麼?”
方謹垂下眼睛。
“問你呢,看我做什麼?”
方謹把頭扭回去,緊接著卻被顧遠一下抓住了,然後作勢要去摸他脖頸上掛著的銀鏈。
方謹這才注意到戒指被掛到自己脖子上去了,當即伸手抓住鏈子,縮排被子裡不讓顧遠來碰。
不過這點反抗對顧遠來說,當然跟沒有一樣。他索性俯身完全壓在方謹背上,一條手臂環抱住腰不讓他亂動,另一隻手就伸到被子底下去掏——其實也不是真去掏,更多隻是鬧著玩而已。
掙扎間他故意在方謹細膩光滑的脖頸和鎖骨上揉了好幾把,昨晚沒瀉火,早上幹吃兩把豆腐挺過癮的。正覺著有趣的時候,突然聽見方謹躲閃著發出嘶啞的聲音:“你已經給我了!”
顧遠維持著緊壓在他身上的姿勢不動,冷冷道:“那又怎麼樣?”
“……你不能再要回去了。”
這聲音能聽出強行掩飾的痕跡,似乎只是單純拒絕,但掩飾不住的一絲絲怨恨,還是透過顫抖的尾音露了出來。
顧遠察覺到那怨恨,頓時怔住了。
他的手停頓在被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