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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扭扭捏捏挑事的樣子就煩,要不是看在娘娘的份上,本郡主這酒杯直接就砸她臉上了!”
太后沒想到還有人敢這麼說話,氣道:“你.....鳴佩說了什麼,不過是抬舉了一個官員家室,你就這樣為難她!”太后已經醞釀著勃然大怒,必然要捏住這件事給郡主好看,讓她知道知道今日是在誰面前說話。
“太后娘娘!”謝嘉儀霍然站起,福了一禮道:“您趕緊讓人把這個矇蔽您的鳴佩拖下去打板子吧,要放我手裡這樣矇蔽上聽的砍了都不為過!”
郡主這話一出,把太后和鳴佩氣得都喘不上來氣,其他人更是不敢大聲喘氣。不少人都心道,太后這是想為鳴佩打郡主您的板子呢,郡主反倒叫太后打鳴佩姑娘的板子.....還砍頭.....
就聽郡主繼續道:“什麼官員家室,這蘇煙明明是先外室後妾室,您這個義外甥女非當正室抬舉,這不是糊弄太后嗎?”
太后正想讓郡主閉嘴,就聽郡主又道:“且蘇煙還是罪臣之女,本宮倒不知道這罪臣之女都可以登堂入室進咱們皇家園林了?太后娘娘,我手上可有不少罪臣之女的證據,需要當眾呈上嗎”罪臣之女被謝嘉儀說的別有深意的重。
正欲勃然大怒的太后一下子噎住,張瑾瑜的心也一下子提起來。
他們都知道張瑾瑜是元和帝定罪的罪臣之女,罪臣之女即使贖買出來也不能脫賤籍,更不能入皇家園林。太后眯著眼睛打量謝嘉儀,她這是拿住了瑾瑜的把柄?如果此時當眾鬧出來,瑾瑜的路子就徹底被堵死了。太后憋著氣轉了聲調:
“如此,是鳴佩失察了,該罰。”
但她也不想就這麼放過謝嘉儀,又一轉問道:“郡主可知道宋大人臉上是怎麼回事?哀家瞧著,這是有人敢毆打朝廷命官不成?”
誰知謝嘉儀還沒說話,旁邊建曌帝說話了:“宋大人已經上了請罪摺子,說他冒犯郡主,同僚也俱都參他,朕已經罰他一年俸祿,官降兩級。。”
眾人:這.....宋大人本就官小,再降兩級還有?這要不是御史,在京城地界都待不住了.....
太后猝然看向建曌帝,後者只是平靜看回來,笑道:“前朝的事兒,母后就不要操心了,兒臣自會處理妥當。今日賞菊宴,母后該好生歇息才是。”說著一抬手,吉祥立即把外面候著的禮樂司的歌姬舞女喚了進來,輕歌曼舞和悅耳的音樂取代了場中劍拔弩張的對立氣氛。
張瑾瑜給怒極的太后端茶遞水,無限委屈地看了建曌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