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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素來沉穩,少有這樣慌張的表現,他忽然心中一緊,呼吸急促起來,莫非是阿嶠出了事?
“郎君,東宮來人,不由分說就將小娘子帶走了!”
“東宮?”鄧玄籍第一個想起皇帝,轉瞬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若是皇帝,絕不會如此大張旗鼓,還能留下人報信。
可太子又與沈嶠有什麼交集?
“是怎麼一回事?你從頭開始說給我聽。”
夏至已經平靜不少:“今日午間,小娘子正在院中讀書,忽然就來了幾位面白無鬚的內侍,說太子有請,小娘子問是何事,他們卻都不說,也不讓奴跟著,就直接帶走了小娘子!”
鄧玄籍與太子、幾位皇子都沒有什麼交集,此時稍一沉吟,令青葉備車,決意直接去東宮求見。
“關心則亂。”
鄧相的聲音幽幽從身後響起,他一回頭,秋風簌簌,祖父只著中衣的單薄身形更顯得如枯樹般蕭索。
“您怎麼出來了?”鄧玄籍急忙扶住他,鄧相是真的病了一場,聲音還帶著些沙啞,中氣卻已然充足。
“我要不出來,讓你去東宮丟人嗎?”鄧相抬起手中拐木,敲向鄧玄籍的脊背,他沒有閃避,任由拐木落下。
“疼嗎?”
“祖父還未病癒,氣力不如從前。”
鄧相笑了起來:“我上次打你,還是三年前了,人老了,氣力自然一年不如一年。”
他眯眼看了看並不刺眼的太陽,緩聲道:“你與東宮素無交集,此時貿然前往,得到的會是什麼評價?”
不等鄧玄籍回答,徑自說了下去:“衝動,耽於女色,難成大事。”
每說一個詞,就有一柺杖落到鄧玄籍背上。
“皇帝,乃至下一任帝王,都不會把你看成心腹;而別有用心的人,也會知道沈姑娘是你的軟肋,從此置她於更危險的境地。”
“我這樣替你一一剖開利害,你還要去找她嗎?”
鄧相說了許多話,有些微微氣喘,一手扶樹,雙目直直看著鄧玄籍的眼睛。
“阿嶠她……若不是遇到我,決不會捲入這些事端,於公於私,我都不能置她的安危於不顧!”
鄧相輕輕笑了笑:“那位小娘子,可比你還要能折騰。你大可先去太醫署,找張醫令打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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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被“請”上東宮的馬車,一個文士模樣的人就要幫她拿著藥箱,卻被輕輕避開。
“沈大夫,”那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