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之意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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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相關的差事,都不會掉以輕心。1
旁人眼中,李太醫也是“三皇子黨”,他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也實屬正常。
沈嶠思緒逐漸飄遠,太子出征,京中總會有人蠢蠢欲動,東宮一派,也難免心中不安。皇帝挑這個時間點處理三皇子的人手,是巧合,還是與韓相、崔將軍等人的交易?
*
“阿嶠!”
沈嶠沿著朱雀大街漫無目的地遊逛,皇城附近的坊中,多是權貴的居所。
朱門高聳,庭院深深,卻擋不住早間的飯食香氣,為這些瓊樓玉宇添了些煙火氣息。
聞聲回首,鄧玄籍從一條小巷裡走出,臉上出了一層薄汗,似是很急切的模樣。
“知道你一夜未歸,我就在皇城外等你,遇上了左驍衛出動,人多擁堵,竟沒能一時找到你。”
沈嶠望著他與往日截然不同的眼神,心中明悟,“你要走了嗎?”
“明日,”鄧玄籍走上前,與她並肩同行,笑了笑,“這次輪到你來送別我了。”
沈嶠瞭然,他到京中已有一整月,馬上又要徵秋稅,化縣的一干事務不能再耽擱。
此去之後,即使年關,他不能無故離開潭州,自己也不能隨意歸鄉,怕是很長一段時日,只能靠書信往來。
她故意道:“明日我要上值,才不送你。”
“好啊,我還記得某人答應過我,元夕會陪我好好看看潭洲城的景緻,看來也要食言了啊!”
沈嶠橫眼看他:“你邀我,我可沒應,如何算得上食言?”
雲層厚重,又是一個陰天。
鄧玄籍抬頭看看天色,拉沈嶠進入一間食鋪。
“宮中的宴席再好,也是吃不飽的。你餓了那麼久,也該吃點東西了,可不能直接去休息。”
“這間鋪子我在國子監讀書時,很喜歡來吃,早就想要帶你嚐嚐,卻也到了今天才有機會。”
沈嶠與他一同走到二樓,兩人相對坐在窗前。
“我日後若是想吃,經常可以來,可你啊,卻至少有三年不得再來京中了。”
兩人相視而笑,倒不見離別之苦。
可此時誰也不知,明日灞橋折柳辭帝京,何止三載不得歸。
而多少個三年過去,再回長安城,曲江如故、驪山依舊,當年宮闕、當年故人,卻早已俱作飛煙。
鋪子中的夥計很快上前招呼。
沈嶠自昨日午間起,都沒怎麼吃東西,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