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槊秋風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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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籍可要順路相送?”
沈嶠低頭掩去眼中笑意,太子明顯不知鄧相祖籍何處,秦州與潭州,分別在長安的西北和東南,怎麼看也不會順路。
鄧玄籍也明白太子只是隨口一問,真的解釋了,反倒傷了面子,回道:“微臣離開任地太久,需先行一步,陛下許臣盡孝這一月,已是感激不盡。”
“嗯……”太子為自己斟一盞酒,玉製酒器盛滿了佳釀,燈燭映照下,比平日更為晶瑩剔透。
他狀似隨意地打量著面前的兩人,都是正值韶華、容色過人,眉宇間有股令人豔羨的青春之意。
好般配。
他仰頭飲酒,心中不由思索起兩人的關係。
一前一後來京,這真是過於巧合。
且他在延英殿見過父皇召見這位小鄧大人,知曉父皇對他是有幾分看重的。
他又看了幾眼沈嶠,父皇對此女的關注,實在是不同尋常。
幾杯酒下肚,他莫名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這不會是父皇的私生女吧?
方覺得好笑,他眯了眯眼,藉著朦朧的光,他驚覺沈嶠與自家妹妹雖氣質迥然,下半張臉,還真有些相似之處。
一時竟看得呆了。
沈嶠見他痴痴地盯著自己,微感不適,委婉提醒道:“殿下即將出徵,還是應當少飲酒才是。”
太子回過神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這酒叫做‘換骨醪’,宮外難得一見,如今糧草緊張,只怕宮中也不會再釀。”
“昔日張薊州大敗北境外族,父皇高興,重重賞賜了他,其間就有此酒,一隊人馬費了整月的功夫,才運到薊州。”
“那時君臣相和,何等美談?不過幾年,張大人既不回京述職,也不再獻戰馬,連兩稅都推三阻四,把朝廷當猴耍。哈哈,倒是負了這樣的美酒!”
沈嶠沉默,太子是在藉此酒的故事,來試探她們,是心向自己,還是其他皇子。
“祝太子殿下旗開得勝。”
鄧玄籍笑笑,一飲而盡。
太子想要的不止是這個答覆,卻也並不失望,邀道:“鄧相雖是文臣,據說年輕時也好弓馬長劍;孤曾見過鄧司階,真真是金吾衛中出類拔萃者,可惜英年早逝。有這樣的父祖,不知玄籍可也擅長武藝?”
“自是不及父祖。”
“玄籍不必如此謙虛。孤今日約了韓之平幾人去莊子上練槊,不如一同前去。”
他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