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刺殺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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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唯一拉近關係的也只有上次遇襲,他沒有理由對自己這般殷勤。
“沒有不喜歡,只是我這個人啊,就喜歡嘗試不同的東西。”
沈嶠說得漫不經心,鄧玄籍聽她言語,默默記在心中。
兩人均不在言語,夜色漸濃,放置在桌上的蓮花燈座裡,燈芯燃起,一團團黃色的光暈霎時吹開了屋內陰影,燈花閃爍,在這一片靜謐中顯得格外活潑。
山路幽深,寺中此時早已不似白日裡的熱鬧。
白日裡莊嚴肅穆的高大神像,陰影如網一般附上金身上,看不清神色,周圍松柏森森,走在其間,有陣陣涼意襲來。
客房在後山,男客與女客分開,相隔並不甚遠。鄧玄籍與沈嶠同路而行,落後她一兩步,右手握住劍柄,面色淡然,心中仍有一根弦在緊繃。
今日來客,太過魚龍混雜。
沈嶠忽然想起陳娘子提起過的姜縣令,料想鄧玄籍應當會更清楚些,問道:“化縣的前任姜縣令,如今病得怎麼樣了?還在潭洲城中嗎?”
“姜縣令麼?他確實……病得很重,三月初我與譚太醫來潭州,也去瞧過他一回。據譚太醫說,已經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
鄧玄籍雖不明白沈嶠怎麼忽然問起了姜縣令,但這也並非秘密,他自然對沈嶠無所隱瞞。
想了想,又道:“前日一早我到潭州,也立刻前去拜訪交接,見他精神還算不錯,並不混沌,只是整個人分外痛苦,難以緩解。”
見沈嶠若有所思,他也回想起姜縣令的病情:“是嚴重的肺積,我見到他時,他勞咳不斷,幾不能言。你是想去看看他嗎?”
沈嶠正要答話,余光中瞥見一隻利箭襲來,直衝鄧玄籍後心而去。
一時情急之下,拉住他向樹後一靠,同時扳動手上機關,一枚袖箭射出。
幾乎就在同時,鄧玄籍聽見耳畔傳來不尋常的風聲,拔劍一揮,劍光閃爍之下,利箭已斷為兩段,偏離軌跡射向草叢之中。
兩人向對面樹叢望去,那邊地勢更高些,若有多人埋伏,恐怕難以脫身。
一隻黑影匆匆閃過,似是被袖箭射中,暗夜之中,兩人均未上前去追。
良久,四周再無動靜,只餘夜間呼嘯的山風。
沈嶠此時才覺背後已被冷汗浸透,雙手卻並不冰冷,一低頭,原來自己還拉著鄧玄籍的衣袖。
她連忙鬆手,低聲道:“失禮了。”
手臂上的那道力卸去,鄧玄籍只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