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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
“奚容.........”
太多次了。
無數次能知道他是誰。
無數次的細節已經告訴他少年是奚容,並不是什麼週二郎。
他那麼關注他,當然是知道奚容從來沒有去過書院,要麼是窩在家裡,要麼是去書鋪。
週二郎可是讀書人,是要考取功名的秀才,如今在備考之中,怎麼會不讀書,甚至寫些話本雜記,香豔小說?
小弟三番五次提起奚容的名字,可他每每聽見都會面色難看。
彷彿是要被人潑冷水的般的,一潑,美夢就醒了,便是萬般牴觸。
在內心深處隱約是知道他可能是誰。
偏偏要將人認錯。
因為他錯過了太多太多,以至於已經無法彌補。
他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一件件數起來可是把奚容推得遠遠的。
曾經沾沾自喜揚言要把人弄死,如何作弄虐待他,以至於奚容慌忙隨便找個人嫁了。
的確是隨便找的。
狐朋狗友拿這件事做笑話說給他聽,說奚容把身家錢財全掏了出來,找了個厲害的媒婆,連忙去說了媒。
那媒婆也是眼尖,知道一般人不會娶奚容,便找了有案底的周大郎,用那三寸不爛之舌上了周家的門,當場便定了親,第二天便進了門。
整個過程快極了,鄉里村裡都說沒見過這麼快的親事,親戚那邊都在傳那門親事要是不快,說不定周家會反悔。
聽罷好些人哈哈大笑。
這一樁樁一件件,此時此刻彷彿狠狠地、啪啪打他的臉。
他往前,奚容卻連忙退後兩步,藏在了週二郎的身後。
連指尖都碰不著,一點能接近的名目都沒有,他的腦袋昏昏沉沉,手腳又冷又軟,猛然摔倒再地。
抬頭一瞧。
奚容正巧擦了一把眼淚,又冷冰冰的防備的盯著他。
原本。
這該是他的妻子。
孃胎裡便與他有婚約,年少時被養得嬌滴滴的,曾聽說要嫁給他。
聽說是有人要求娶,奚家的小公子張牙舞爪說自己已經有了夫君,說起了他名字,彷彿他能夠保護他一般。
可他聽罷嫌棄丟臉,夥伴們的笑話才是第一,彷彿被戳到痛處一般的,到處說奚容的不是,總之是不願意承認這門親事。
後來又聽見他的名聲,更是厭惡,以至於他姑姑讓他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