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相信她,比如在清查辦人們說她和郭書記,只有他知道她的執拗,相信她的清白;雖然關於向紅與老闆外出旅遊的訊息已經傳來,別人說什麼無所謂,她至少要讓肖志鵬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守住了她的底線,她要讓肖志鵬覺得,守護了這麼長時間,她向紅還是值得的,只要肖志鵬一個人相信就行了,她犯不上對那些風言風語,一個人一個人去解釋。
她忍著疼痛,那種痛是她所想象不到的,她甚至連坐起來都困難,她在急切地尋找著傳說中的那一點紅,那就是鐵的證據,不管她多麼信誓旦旦地自證清白,不管肖志鵬是多麼努力地說自己相信她,但那都是虛無飄搖的,都是可能隨時會被傳言或其它的外力所改變的,不管他們此時是多麼的肝膽相照,那終究是他們生命中的里程碑,唯有那一點紅,比這如刀刺一般的痛都更能有力地證明,這痛是主觀的,是可以任意描述和偽裝的,那紅才是爍爍如鐵一般事實,這是自己在肖志鵬面前一輩子的理直氣壯的底氣和資本。
但是,她忘記了痛,她蹲了起來,她站到了地上,她把被子翻了一遍,她把床單上的東西都拿下來,唯恐那一點被錯過,卻硬是沒有發現一點的紅,連一點點血絲也沒有,連一點點象蚊子血一樣小的痕跡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
向紅痛苦地問自己。
向紅象明明聲言沒有偷,卻被人從身上搜出贓物一樣,她象被抽了一根筋,難道,王衡成功了,可是明明是沒有的,自己一直在掙扎的,難道真的如書上所說,有的人堅韌到如塑膠一般抗壓,而有的卻極其脆弱,可能在無意識中已經破裂,自己就屬於這極端的少數?
為什麼這樣的極少數就惡作劇一般地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還是有如此多的傳言,極需要證明的自己身上?
如果向紅這時尷尬地笑一笑,給肖志鵬科普這樣的處女膜知識,是多麼蒼白無力而可笑的話,這樣的話她不說,尤其是她這樣在人們眼中有前科的人,她知道別人會覺得這是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蒙了,這刻意想證明的東西竟然沒有出現,如果說從南京回來,她給肖志鵬打了電話,讓她半夜三更到車站去接她,她心中依然是有一口氣撐著的,那麼如今,她軟塌塌地灘成了一堆泥,象一個認罪伏法的犯人。
肖志鵬恍然大悟,向紅的神態讓他聯想起了一丁半點的有關知識,肖志鵬的知識是貧瘠的,他本沒有在意,向紅的激動令他才將自己的一知半解聯絡起來,這樣的向紅執拗得讓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