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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起來,一曲過後,斛律雨問道:“阿緯,你猜猜這是什麼曲子?”高緯想了想:這曲子由二女演奏起來,雖然還尚顯稚嫩,但是高緯覺得此曲很耳熟,像是在何處聽過,腦中閃過一個可能,不由問道:“這可是《文康伎》中的《單交路》?”“沒曾想,陛下倒能猜到。這曲子因為我們喜歡,還練了很久那。”斛律雨沒答,而是由陳涴笑著答道。“呵呵,這《單交路》雖需要七八個人合作方能完全演奏出其韻味,但是你們倆演奏的雖有些稚嫩,但也不失其精華,我再細細思考,猜出也不難。”高緯聽到陳涴的誇獎,不自覺地有些自滿的說道。“哦,是嗎,那我們就再奏一曲,請阿緯猜猜如何?”斛律雨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看似隨意地問道,末了,還添上一句:“若你猜對了,我們兩答應你一個條件,反之,你就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兩一個問題,如何?”高緯聞言不由看向陳涴,見她點了點頭,心想不就一問題嗎,有何可懼。所以也答應了。
見高緯答應了,斛律雨忙拉過陳涴,去輕聲商量要演奏什麼曲目去了,高緯也耐心等著,不一會兒,二女就面帶微笑地過來了,重新坐於胡床上,待到陳涴輕彈了幾下琴絃,保證音色絕對完美后,立時彈了起來,斛律雨的玉簫也尾隨響起,樂曲從開序到尾序的旋律一直是慷慨激昂的,無任何緩和之處,但是這也意味著演奏者的功力與體力也得極佳,雖然現在二女演奏水平比起正經的樂師來還是十分稚嫩,但是演奏此曲所要耗費的體力也是不少的。所以等到演奏完,二女的呼吸都急促了許多,面色變得異常紅潤,等到氣息有些緩過來了,二女坐到了高緯邊上。喝了口茶水之後,斛律雨問道:“你可知這是何曲?”高緯想了想,搖頭,問道:“這是什麼曲子,我竟從未聽過。”
斛律雨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此曲名為《廣陵散》,聽說過嗎?”“《廣陵散》不是在幾十年前就失傳了嗎?你們怎麼會的?”高緯皺眉問道。“其實《廣陵散》在嵇康死後,雖失蹤了十幾年,但是還是流傳了下來,只是會的人極少而已,不過宮中倒有個樂師會,《單交路》和《廣陵散》都是他教我們的。”陳涴回答道。
“哦,是何人?”“是個姓馮的樂師,其實在天保年間時他就因為梁朝的侯景之亂,被大齊軍隊俘虜進宮了,只是為人低調,才不被人熟知。”陳涴繼續答道,而斛律雨還在把玩她的玉簫那,“哦,是嗎,能在半月內把你們教的這麼好,那造詣一定不錯,回頭我下旨賞賞他。”“嗯。”“對了,阿緯你不知道那個馮樂師還有個女兒,真可愛。”斛律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