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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萊伊麵不改色地陳述道,“波本向來是神秘主義者,我沒辦法聯絡上他。”
聽完簡單的彙報,琴酒隨口隨便找了個地方把萊伊趕下去。
車內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北條夏樹望著窗外,專心思考著等下該如何謝罪,祈禱車程能再久一點;然而當他想逃避的時候,事情必然不會如他的意。
沒過多久,保時捷停到安全屋樓下,伏特加也離開了,只留下他和琴酒獨處。
“Gin?”他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阿陣?”
對方不予理會,揹著他往樓上走,步伐規律,脊背筆直。
“對不起,沒有提前問你的意見。”北條夏樹斟酌著軟聲道歉,十分誠懇地說,“下次不會了。”
他去牽琴酒的手,結果對方輕輕側身,躲開。
再試了一次,被甩開了。
北條夏樹:“…………”
越發忐忑了,也不敢繼續說話,生怕哪裡說不對惹琴酒生氣。
他乖巧地、亦步亦趨地跟隨對方走到門口。
夏樹剛走進門,頓時下意識地、吃痛地喊了一聲。
他被對方掐著下巴,惡狠狠地到在門板上,脆弱的下頜關節幾乎都要嘎吱作響。
“北條夏樹。”琴酒咬牙切齒地喊了他的全名,冷聲道,“我警告過你。”
夏樹不敢呼痛,含糊地說:“……我錯了。”
“你就這麼喜歡萊伊?”琴酒目光一瞬不瞬地凝在他的身上,“他勾一勾手指,就要過去。”
夏樹底氣不足,為自己辯解:“只是任務上幫忙,我和他沒有私下的往來,普通同事罷了。”
“……沒有私下往來,他會找你?”琴酒重複一遍,唇角勾起個意味不明的笑,聲音低沉,“是我沒有滿足你?”
話語宛若驚雷般落下,激起令人心慌的冰冷,像尖刃般殘酷。
北條夏樹腦海中警鈴大作,目光悄悄地往門鎖處瞥去,這一反應無疑激怒了對方。琴酒偏頭吻他,那是一個不含任何溫情、只有掠奪與殘酷意味的吻,逼得他近乎窒息。
他大腦一片空白,涼意瞬間從頭髮絲蔓延到尾椎,彷彿在尖刀上滾動了一圈,止不住得發抖。
像只任人魚肉的小動物,抖動的身軀預示著即將被吞吃入腹的事實。
“我不舒服。”夏樹低聲祈求著,瞳眸染了層朦朧的水光,“我、我還在發燒。”
而琴酒輕輕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