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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羽撇撇嘴,將手機放回床頭。
轉身往浴室走,她又在床尾停住了腳步。
拿起床邊的舊襯裙,男人吊兒郎當的京腔彷彿再次響在耳邊:
“你是氣別人穿你衣服呢,還是,氣她在我面前穿成那樣?”
……
夜很深了。
敏感的思緒與心情,似乎也想在這個沒有答案的曖昧問題上,探入得更深一點。
只是情愫才剛掀開一個角,商羽便趕緊眨了眨眼,禁止心緒翩躚。
撥出口氣,她拉開衣櫃,將舊襯裙塞到了最裡面。
**
來吳蘇這麼些天,昨晚是宗銳睡得最沉的一晚。
早晨,樓下的遊客吵醒了他。
皺著眉頭瞪了天花板好幾秒,男人沒好氣地拿過床頭的手機。
看到微信訊息,他的起床氣瞬間消散。
【我透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靠著床頭坐起來,男人一把扯開身上的薄被,裸著半身腱子肉劃拉手機。
新新增的頭像是一把琵琶的水墨畫,暱稱是羽毛的表情。
點開朋友圈。三天可見。
唯一可見的動態發在兩天前:
【回學校叮咚~好久沒見以為大白早把我忘了,沒想到它遠遠看見我就搖著尾巴飛奔而來~嗚嗚嗚這個世界上不能沒有小狗狗!!】
配圖有兩張照片:一張是一隻跑到耳朵都飛起來的大白狗;還有一張聚焦在女孩捏著肉條的瑩潤小手上,後面的大白狗眼都不眨地她手裡的零食。
宗銳低低笑了下,又把這條朋友圈看了一遍。
很難想象,這些小情緒滿滿的文字會是她打出來的——和臺上的冷美人完全兩幅面孔。
看這意思,還是大學生?
快畢業了?
給人點了個贊,切回對話方塊,男人很慢地咂了下舌。
正猶豫著如何開場,螢幕上突然跳出一串號碼。
歸屬地在澳城特別行政區。
宗銳抬手蓋住一隻眼睛,無奈吁氣。
摁下接聽,他沒說話,微啞的鼻音不鹹不淡哼了下。
話筒裡的人連連嘖聲:“至於麼?至於麼我說?三輩子打次電話,一定要這樣麼?”
“哪兒能啊。”和這人說話,宗銳的京北腔調都不自覺更重,嘲諷和貧嘴的意味也更足,“我這不跟您請安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