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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倒是審出了他在升任車間主任的這些年裡所貪汙受賄的事兒。
他貪汙的手法很高明,都是經由李秀琴的手來操辦的。夫妻倆分工明確,但凡是想要走江安國的門路辦事兒的人,先把錢或者物以各種讓人不輕易察覺的方法送到李秀琴的手裡,李秀琴再轉交給江安國,江安國看了東西以後,再決定見不見送禮的人。
見了面,再決定幫不幫辦事兒。
江安國收受的賄賂不是一個小數目,他不敢放在家裡,而是在一個極其熱鬧的弄堂裡租了一個閣樓,把貪汙來的東西都放到了那邊去。
不上班的時間裡,夫妻倆最愛乾的事情就是去那間閣樓數錢,規劃以後的事兒。
關於家裡具體有多少錢的事兒,夫妻倆都默契的沒有告訴江家寶。
這次革委會並廠裡的安保大隊去閣樓搜出來的東西很多,光現金就高達九千多。
貪汙受賄數額如此之大,不僅是在廠子裡,就連在整個申城都引起了很大的一個震動。夫妻倆被關押起來了,處理結果至今都沒有下來。
而江家寶則在父母被抓後就害怕的溜走了,大家最後在一個橋洞裡找到的他,他已經報名下鄉,但並沒有按照規定時間下到鄉里去,還逃了好幾天才被抓到,他被街道辦立了典型,已經被下放到最艱苦的邊疆農場去了。
在信件的最後,應朝榮說郝菊香聽說北方冷,給她做了棉被跟棉襖,之所以這麼久才寫信,也是因為棉花布票不好換,才拖到的現在。
說完這件事,應朝榮又說,因為江安國貪汙受賄的身份,對她本人的政治背景是有影響的,所以就由著他做主,找了關係把她的戶口遷到了他家,她留下的那筆錢,全都用完了。
江又桃手裡拿著的信久久都沒放下。
她當時把江安國送到革委會,純粹是想讓江安國也嚐嚐被革委會關小黑屋的滋味兒。她是真的沒想到江安國膽子那麼肥,在這個年代居然還敢稿貪汙那一套,畢竟原主的記憶裡是從來沒有江安國跟李秀琴貪汙受賄的事情的。
還收那麼多的賄賂,光現金就九千多啊,這個年代的大米才一毛多一斤,九千塊錢能買多少了?
這不是壽星上吊自己找死麼?
江又桃想不通,有那麼多錢他們也花不出去,貪來幹啥?
再看後面應朝榮把戶口遷到應家的事兒,江又桃的心裡像是打翻了調料罐子一樣,五味陳雜。
江安國犯了那麼大的事兒,吃槍子都是足夠的了,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