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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多,這哪兒叫多。”章教授借酒還童,直襬手。
酒瓶剛傾,就被一隻手堵住瓶口。魏馭城說:“章老,聽您學生的話。”
章天榆雖不肯,但還是剋制了許多。到後邊,就變成魏馭城陪酒,林疏月偷偷計量,兩瓶五糧液,他得喝三分之二。
多是多,但人很清醒。知道章天榆明早的飛機,八點半前便把人送回房間。走時,章天榆望著林疏月重嘆一口氣,“你啊你,既是我最放心的學生,也是我最擔心的一個。”
魏馭城笑了笑,似作保證:“我看著,她以後跑不掉了。”
與章老道別,又只剩他們二人。
其實吃飯的時候林疏月就在想,魏馭城喝了酒,該怎麼回家。後來又想,他應該安排了司機來接。
可直到出電梯,步入酒店大堂,也沒聽到他給司機打電話。鑰匙捏在魏馭城手心,隨著動作輕輕碰響。
林疏月忍不住了,“你自己開車?”
“我喝了酒。”
總算還知道。林疏月問:“你司機來接了嗎?”
魏馭城睨她一眼,“來了。”
林疏月意外,下意識地看外頭,“嗯?在外面嗎?”
他目光不移,一直看著。
林疏月忽然反應,指了指自己,“我?”
下一秒,鑰匙已塞進她手中,魏馭城邁步向前,“你。”
“不是,我不會開!”
“你有駕照。”
“有是有,但我真沒摸過車。”
林疏月急著追上去。男人腿長,又故意走快。她像一隻蹦蹦跳的兔子圍在他身邊。門侍已經車停在門口,魏馭城置若罔聞,拉開副駕徑直坐了上去。車門“砰”的一關,是鐵了心。
後方還有來車,等久了,忍不住輕聲鳴笛催促。
林疏月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坐上駕駛位。
“檔在這兒,往下撥。”魏馭城甚至都沒睜眼,酒勁上了頭,輕言淡語:“踩油門。”
摸著方向盤,林疏月豁出去了,結果第一腳油門踩重,車瘋狂前傾,她又趕緊剎車到底。這一顛簸,顛得魏馭城睜開眼。
他皺眉說:“待會我吐一車,你收拾。”
林疏月揚著下巴,“閉嘴,對你司機好一點。”
魏馭城忽地一笑,“也是,一車兩命。”
林疏月不跟他嘴炮,她是個做事非常投入的人,讀書時就這性子,要麼不做,要做就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