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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馭城也沒多餘的話了, 蹲下來,一手扶著袋,一手將地上的東西都揀進去, 還順手打了個漂亮的結,然後起身說:“走。”
林疏月其實挺難捱的, 那種出糗被圍觀的不自在感。
到公寓裡,魏馭城什麼都沒說, 去臥室拿了件睡袍便去洗澡。洗完出來, 還是正正經經的表情和語氣, 體貼開解:“多大點事,也不是你故意買的。”
林疏月鬆了鬆氣, 怕他不信,“真是夏夏家的產品。”
“誰家的都一樣。”魏馭城走過來, 輕輕貼近,“存在即合理,對嗎?”
他的聲音低沉放慢語速後, 尤其熨耳蠱惑。林疏月跟著點了下頭,“是。”
魏馭城的手已經搭向她肩膀, 然後順著手臂往下,直至手指扣手指。稍一用力,人便到了他懷裡。剛沐浴過的身體還帶著水溫的熱氣,找到目標一般迅速攀上林疏月。
她心跳有點快, 人也有點暈。
“既然來都來了, 別浪費。”魏馭城低聲誘哄:“有對比,才知道誰更好。”
林疏月也不知道怎麼就著了這男人的道。這一晚就是沒羞沒臊, 他好像憋了一晚上氣力, 暗暗在證明什麼似的。有點遭罪了, 林疏月受不住,往他手臂上抓,留下的全是紅印。
入目的是他眼底的紅,像烈焰,野蠻生長,燒紅了這初夏的夜。
“跳什麼狐狸蛋,”魏馭城極色|氣地在她耳邊吹氣:“我還不夠你跳的嗎?”
予取予求,寫了一夜荒唐。
荒唐到林疏月又發起了燒。
她掩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帶淚的眼,可憐巴巴地指控:“你個魔鬼。”
魏馭城無奈無辜,“我月月真是紙做的,我都沒使力。”
林疏月回懟,“這還不叫使力?你是想去參加舉重比賽?”
看得出來她是有點真動氣了,魏馭城適時服軟,探了探她額頭,“應該只是低燒。”
好在是自己住處,常年備著常用藥。魏馭城翻出了包退熱貼,他有分寸,是藥三分毒,先用這個降降溫。林疏月任他擺弄,烏溜溜的眼睛直盯著他看,“你說你何必呢,伺候完上半場,還要伺候下半場。”
一聽這話,魏馭城就知道她無大礙。於是只笑了笑,撕開塑膠薄膜,“叭”的一下將退熱貼輕輕貼去她額頭。
魏馭城的眼神是溫柔的,指腹遊離於她臉頰,低低喚了聲,“是個寶寶。”
次日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