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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又罵罵咧咧地離開。
二樓的林餘星探出腦袋,眼睛烏溜溜的,小聲說:“姐,那個學校我在新聞上看到過,經常體罰學生的。”
林疏月也知道,很多私人特訓營打著糾正不良習慣的幌子,當那些所謂的問題少年進來後,各種嚴苛對待。打都要把你打“正常”了。
林疏月見過太多這樣的父母,以暴制暴,覺得溝通就是個屁。
她仰著頭,對林餘星笑了笑,“你玩兒吧,沒事。”
—
五點多,林疏月過去了趟江景公寓。
魏馭城下午給她發了條簡訊,說頭疼。
開著會的正經場合,聽報告聽膩了,如今也有一個可以傾訴,可以撒嬌的愛人。銅牆鐵壁做的心房,被林疏月生生鑿出一條縫隙,灑出去的是真心,照進來的是溫柔。
魏馭城很喜歡。
林疏月跟他說,晚上要是沒應酬,回公寓,她做飯。
魏馭城立刻回了句:沒應酬。
林疏月去了趟超市,她廚藝一般,沒挑複雜的食材。等電梯的時候,手機響,又是歸屬南祈市,在三亞沒接到的那個號碼。
林疏月這次接得快,愣了愣,“申筱秋?”
“林老師。”
“你拿誰的號碼打的?”林疏月很意外,也很高興,“最近過得怎麼樣?還跟得上課嗎?誒,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申筱秋一時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慢慢說:“林老師,我借別人的電話打給你的。就,我想跟你說件事。”她的語氣緩慢,遲疑,打了個停頓。
電梯液晶屏顯示樓層,林疏月很耐心,“嗯,沒關係,慢慢說,老師等你。”
申筱秋:“老師,我上週,聽到王伯給魏叔打電話了。”
“叮——”電梯門劃開,林疏月站在原地,卻沒再動。
“王伯找到了我哥,他問怎麼處理,魏叔說什麼我聽不見。然後王伯講,知道了,我會告訴林老師,就說他死掉了。”申筱秋的話一字一字像小鑽頭,清晰有力地往林疏月耳朵裡扎,“後來我偷偷跟著王伯,見他上了一輛黑色的車,開門的時候,我瞧真切了,後座坐著人,就是我堂哥申遠峰。”
林疏月拎著食材的手越絞越緊,緊得有點顫,都快拿不住了。她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冷靜,“筱秋,你確定王啟朝是在和魏、魏……打電話嗎?”
申筱秋:“我確定的,林老師,我聽得很清楚,王伯叫他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