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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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後悔私定終生,後悔以身相許。唱男人薄倖,□□顏薄命。
謝蘭胥想,這鳳王不在,去哪兒了
不會是偷他的家去了吧
這念頭一生出來,謝蘭胥就坐不穩了,他叫來荔象升,平靜道:
“你替我應付兩局,我去廊上吹吹冷風。”
荔象升實誠,聽話,酒量也不錯。
留下荔象升代替後,謝蘭胥徑直走出了迴雪樓,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去葫蘆衚衕。”他說。
馬車在雨夜裡緩緩動了。
謝蘭胥開啟車窗,讓冷風吹走臉上的熱氣。戲臺上的那幾句唱詞又浮現在他腦海中。
花言巧語哄騙女子委身,高中狀元后卻又娶了恩師的女兒,將過往山盟海誓棄之腦後……如此說來,女子在感情上,確實被動得很。
辜負與否,端看對方的良心。
他忽然道:“老王。”
這麼久了,他還是頭回叫出車伕的名字。坐在前方駕車的馬車伕受寵若驚地哎了一聲。
“你說,名譽對女子來說,真的如命一般重要麼”
“那是當然的了。要是失了名譽,那還不得被唾沫星子噴死呀!”
“如果一個女子,願意不要名分地跟你……”
他大約是醉了。
竟然會和一個馬車伕聊起女人。
謝蘭胥已經決定住口不提,馬車伕的回答卻從雨夜中爽快傳了回來:“那她一定很愛這個人。女人的名聲吶,是比性命更重要的東西!”
很愛這個人麼……
謝蘭胥陷入沉思。
……
冬夜裡的雨,像冰凍過的一樣,每一顆都冰涼透骨。冷雨順著屋簷落下,化作珠子串聯的銀幕。
時隔多日,謝蘭胥再次深夜到訪,在炭火通紅的臥房裡坐了下來。嘉穗將溼透的油紙傘收走,退出了房間。
荔知為他倒上一盞熱茶,在雨聲之中,將春梅的證詞緩緩道來。
謝蘭胥坐在床上,微醺的酒意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他若有所思地把玩著一個空的琉璃茶盞。荔知看著剔透的茶盞在他纖長的五指中旋轉。
“看清那小太監的臉了嗎”他問。
“下著雨,沒有看清。”荔知說,
“時過境遷,小太監是否還活著都不好說。”謝蘭胥面露諷刺,放下了空茶盞,“敬王竟然想用這種沒有價值的情報和我做交易,看來,他確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