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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竹邪,交待下去,我要出門。”說話的同時她直接無視兩個男人灼熱的目光,輕巧拿起一塊乾淨白色的棉布,擦去了小腿上宮竹缺殘留在她身上的粘綢液體,然後優雅如孔雀般的穿起了她的衣裳。
那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忸怩造作,洛竹邪早已被她的身體撩撥的血脈賁張而忘記了回應她的話,宮竹缺依然赤裸裸的躺在一旁,他渾身無力的甚至連衣裳也難穿,當花雨晴在他與洛竹邪的面前完成了穿衣的動作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難堪,“請,給我穿上衣服。”要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以至於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連行動都有不便。
他的聲音讓洛竹邪的視線立刻從花雨晴的身上移到了他的身上,面前的男人帶給洛竹邪的震撼絲毫也不遜於花雨晴,難怪兄弟們背地裡都說要上了這個小白臉,此刻連他看了也禁不住的熱血沸騰。
花雨晴忽地飄飛而起,姿態曼妙如蝶般的摘下了層層帷幄中的一大塊輕紗,身形再一縱而落在了宮竹缺的身邊,動作優雅卻迅速的就在他的身上纏了一圈,於是,宮竹缺的身體便被那輕紗包裹了起來,那半透明的輕紗中依稀可見他白皙的肌膚,也是那若隱若現,更讓人想入非非。
“洛竹邪,找一付擔架,抬著他,我們一起出門。”看向依然還呆怔的洛竹邪,花雨晴的眉頭皺的更深。
“啊……”一聲低叫,洛竹邪終於清醒了過來,“是,屬下立刻就去辦。”
兩條腿有些邁不動了,因為他兩腿間早已橫起了一根柱子,而那罪魁禍首就是花雨晴和宮竹缺,艱難而尷尬的走了兩步,洛竹邪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宮主,什麼是擔架?”為什麼他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
嚇,花雨晴撓撓頭,擔架不是進口名詞吧,“就是能抬人的東西就成,木板也行,我要你安排人抬著宮竹缺,馬上就出發。”她不耐煩的解釋著,大有他再聽不懂,她立刻就把他飛踢出去的意圖。
洛竹邪看到她的表情立刻就想到了那一天自己被兩片蘭花花瓣矇住眼睛的那一刻,腳底抹油,他只怕自己跑得不快。
“宮主,你要帶我去哪裡?”宮竹缺癱軟的身子依然還躺在軟榻上。
“我要見你娘。”
他欣喜,低喃,“好吧,我也想要回家,宮主,就告訴我娘,你是我媳婦,可以嗎?”他近似於祈求的望著她,如果讓父老鄉親知道他有這樣一個漂亮老婆,就算他的病一輩子也好不了,也了無遺憾了。
她輕笑,然後,一字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