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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直接就沉默下來。
雖然沒有之前的尷尬，但氣氛還是有一絲絲的僵硬。
洛尨想了想，盡力找話題：“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但洛尨說完這句話，就覺得自己說出來的內容，簡直像是在警告別人別再說話。
還好費煜並沒有多想，真的順著他的意思開了口：“你叫什麼？”
洛尨一愣。
側頭就看費煜目光直視前方，看起來是在認真開車。
感覺到他的目光，接著再次問了一遍：“你以前，叫什麼名字。”
似乎是怕洛尨還沒理解他的意思，費煜又加了一句：“在你還沒來這兒的時候。”
在你還沒來這兒的時候……
洛尨腦中一直迴盪著這句話，他莫名奇妙來到這裡，來到一個並不在現實中的世界。沒有自己的姓名，沒有自己的過去，甚至都沒人知道，他並不是原本的“落萌”。
他頂著一張明明是自己應有的長相，卻被人當作是另一個他筆下的人物。還不能告訴任何人，他的真實身份。
如果不是因為上次，趙寬立告訴他了關於費煜小時候的故事，他也不會旁敲側擊地詢問費煜，進而主動揭露自己的身份。
一直被人當作是另一個人的感覺並不好受。
而現在，費煜在問他的名字，他原本的名字。
洛尨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這個問題重要麼？”
費煜猛地停下車，側頭看著他。黑漆漆的眼睛透著嚴肅：“很重要。”
他加重重複了一遍：“你的名字，很重要。”
洛尨被他的眼睛看著，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他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的摸著腿上的褲縫，半晌才輕聲開口：“我叫洛尨。”
費煜有些失望地看著他。
洛尨接著開口：“洛陽的洛，二龍尨。”
費煜眼睛微微睜大，這個表情讓他看著竟然帶了幾分稚氣，洛尨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費煜出聲問：“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吧。”
洛尨點頭。
費煜不說話了，勾唇輕笑著重新發動車，接著朝原本的路線前行。
洛尨看著男人的側臉，硬朗的輪廓在光線的柔焦下，顯得比平日裡溫柔不少，不知道是不是也有換車的原因，之前陰鷙凌厲的氣質沖淡許多，多了幾分青年人的俊朗。
……雖然看起來還是讓人忍不住害怕。
車內的氣氛柔和下來，洛尨歪頭看向窗外，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