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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知道這些的‘外人’,我很高興能把這些告訴你,我憋得太久了。”
“那你們的婚禮是……”只是替身,為什麼要冒險辦婚禮?而且他十九歲時拍的那部電影又是怎麼回事?
現在再看,司影這個藝名應該也另有深意。司影,思影,思念的到底是誰的影子?他真的……心甘情願嗎?
方麒年停下舞步,有些驚訝我這樣直擊重點,但仍然為我解答:“他和我‘結婚’,只是因為當年欠他夫人一場婚禮,他想彌補。你知道的吧,他們十幾歲就在一起了,商先生被爆隱婚那天,也是他退出娛樂圈的那天。”
我當然知道,那可是當年的大新聞,就算不熟悉娛樂圈,也肯定略有耳聞。
“他愛她,如痴如狂。那是他的月光,他的女神,他心口最豔的那捧血凝出的紅玫瑰。我和他,算是各取所需。這個家每個人都不太正常,你習慣就好。”最後一句,像是告誡,又像寬慰。
這個家的確不正常,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商芸柔或許是其中最正常的存在了。
可在“不正常”中摧生出的“正常”,真的就正常嗎?
我揉了揉鼻樑,簡直要被這一家人弄瘋了。
“北芥,你在裡面嗎?”
就在我為這一切感到頭疼不已時,門外響起商牧梟的聲音。
我動作微僵,看向畫室大門。
沒有完全閉合的木門,只餘一道小縫,商牧梟卻並沒有推門進來。
“他不喜歡這裡,絕不會進來的。”方麒年指著角落裡一張蓋著毛毯,擺著各種顏料罐的法式貴妃塌道,“商夫人就是在那裡自殺的。”
室內分明同方才一般溫暖又明亮,我卻一下子覺得好冷,肌膚上出了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我……我先走了,下次再聊。”我朝方麒年微微頷首,快速離開了畫室。
商牧梟見我果真從裡面出來,長眉緊擰著,一副不爽到了極點的模樣。
“我找了你好久,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看了眼手機,一夜過去,它在接收完海量的祝福簡訊後,在方才終於耗盡最後一點電量,自動關了機。
“沒電了。”我將手機舉起來給他看,“我迷路了,不小心走到這兒的。”
他表情鬆動,但仍不大舒坦:“你離他遠一點,我看到他就犯惡心。”
我垂下眼:“我們能走了嗎?”
“你還沒吃東西吧,要不吃完飯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