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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朋友呢?”
打蛇打七寸,她深諳人性的弱點,我也深諳她的弱點。
她被我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臉都要憋青。
忽然外頭響起汽車喇叭聲,我與她一同看過去,是楊海陽的車來了。
商芸柔不再多言,轉身欲走。
“好好和海陽說說你家裡的事吧。”我衝她背影道。
她腳步微頓,很快有若無其事接上,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啊!”楊海陽降下車窗與我道別。
我揮了揮手,在他們走後也回身進了樓裡。
新的一天開始,商牧梟掛上新的吊瓶。我回到病房時,給他換藥的護士正好推著小車出來。
一進屋,商牧梟的視線從頭頂吊瓶移到我身上。
“老師,”他指了指自己打著留置針的手背,可憐兮兮道,“我的手好涼啊,還很疼。”
我也不是沒打過留置針,知道那基本是沒什麼痛感的,他這樣說可能純粹就是想惹我心疼。
受了傷之後,我總覺得他越發嬌滴滴起來,簡直比蛋黃還要嬌氣。
“吹吹就不疼了。”我伸手小心翼翼捂住他打著吊瓶的手,放到面前輕輕吹氣。
他是不是真的疼,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因為我始終會把它當做真的對待。
從另一方面來說,商牧梟也算是深諳我的弱點——我總是很容易對他心軟,也很樂意寵著他。
他享受似的微微眯眼:“我姐和你說什麼了?”
“說只要我和你分手,她就給我一千萬。”
“你要了嗎?”
我抬眸無聲盯住他。
他笑道:“你應該答應下來,這樣我們下半生都不用愁錢啦。”他瞥一眼我的輪椅,“你可以買好多塊備用電池讓魔法永遠不消失,還能買最好的望遠鏡看星星。”
待他的手不再那麼涼了,我將其塞進被子裡,嘴上應道:“說的也是,你還能買輛新的機車,買輛兩百萬的。”
反正又不是真的就有一千萬隨意揮霍了,說說而已,我也就往貴了說,沒想到商牧梟還不要。
“不買你不能坐的車了,買一輛小小的,可以接送你上下班的車就好。”他暢想著,“這樣蛋黃也能坐。”
他現在沒有車,行動起來的確不太方便,我那臺車也只適合殘疾人開,他開不了。雖然是他的玩笑話,我卻聽進去了。
第二天便去到車行給他選了輛小車,連著稅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