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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有人推門進了他的屋子。能夠如此不客氣就進來的,也只有虞承衍一個人。
謝劍白已經將這個青年人的性格摸透,他知道虞承衍一定會私下來見他的。
虞承衍一進門,對上的便是謝劍白平靜淡漠的神情,就好像他早就在這裡等他了。被人看穿的感覺不太好,虞承衍冷聲道,“你在等我?”
“你有事情要說。”謝劍白回答。
虞承衍確實是來興師問罪的,他一直很不滿謝劍白之前在寧家時教虞惟離開他保護圈的舉動,只不過之後一連串的事情,根本沒有找到他們父子二人能獨處的機會。謝劍白又私自帶離虞惟那麼長時間,虞承衍心情更不好了。
“你當時為什麼要那樣做?”虞承衍冷聲道,“你答應我會照看好她,可是你卻教她離開結界,進入寧家……萬一出事又該怎麼辦?”
“我照看好她了。”謝劍白說。
可能這就是虞承衍一和自己親爹說話就窩火的原因,作為一個健全的人,他想聽的是理由,可是謝劍白永遠只告訴他結果與客觀事實。
虞承衍本來以為這次談話也會像是之前那樣費勁,他會因為謝劍白簡單的幾句話而堵得心裡難受。沒想到,這次謝劍白竟然又一次主動開口說話。
“寧氏修煉的邪術將整個仙城的煞凝聚,說明他們需要依靠煞的力量。”謝劍白說,“虞惟作為兇獸,與凶煞同源。連煞本身都畏懼她,幾個邪修更沒有能力傷害她。所以,這是寶貴的實戰經驗。”
虞承衍蹙眉道,“你為何之前不告訴我這些事情?”
“我說過虞惟是兇獸,沒有你想象的那樣脆弱。”謝劍白平靜地說,“是你不信她。”
“我沒有不信她,我只是——”虞承衍欲言又止,他低聲道,“我只是太想保護她了,我怕出現意外,哪怕一丁點的變故,我都承受不起。”
謝劍白注視著虞承衍,這可能是這段時間以來,他第一次仔細端詳青年的面容。
血緣傳承對於謝劍白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他似乎永遠只能認定一個事情,並且一條路走到黑。就像他接受了虞惟對自己人生的侵佔,但這與他是否接納虞承衍毫無關聯。
血緣傳承、孩子、愛的結晶。無論如何稱呼,謝劍白都不會有任何感覺,孩子對他而言與陌生人毫無區別。
他的情感已經淡漠到可怕的地步。他不會因為親情而先入為主地對孩子產生感情,哪怕那是他和虞惟的。
謝劍白如今仍然對虞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