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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角的碎髮垂著,沒有平時那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憑空多出一些邪氣。
張席燃看不透他的神情。
事實上,跟他做同學、共事的這些年,他始終看不透傅野這個人。
他算他的朋友嗎?
還是僅僅只是往日同窗、今日共事?
除了簡水水。
傅野的生活中有任何在意的人嗎?
但張席燃不會問這個問題。
他說:“只要傅總需要我。”
意思就是,他不會聽傅勁的。
傅野聞言並沒有什麼表情,張席燃就算是想窺探他的想法也不可能。
傅野沒說話,眸色漆黑。
他的手機擺在桌面上,沒有任何動靜。
只要是屬於他的物品,似乎就有一種與其他事物隔開的冰冷疏離。
張席燃有時候覺得傅野坐在那裡就像一副昂貴精緻的畫,帶著高高在上的矜傲,沒有足夠資本的人就連看一眼就會審視自己夠不夠格。
為什麼簡水水總是能讓他有全然不同的一面?
壓抑了一晚上的疑問在他腦海中盤旋。
他忍不住問:“……水水為什麼會在?”
如他所料。
提到簡水水的時候,即便再三壓抑,但傅野還是會有跟平時不一樣的轉變。
哪怕細微,卻是存在的。
他似乎並不想回憶幾個小時前在酒店的那一幕。
但是簡水水並沒有直接扔下他、而是留了下來,這件事情讓傅野心口多了一絲柔軟。
除了她說她是受陸辭洲的影響那段話。
傅野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喝了口冷水。
“只是巧合。”
他沒有跟張席燃解釋太多,問他,“傅勁那邊什麼情況?”
張席燃神色立刻嚴肅起來,“現在還沒什麼動靜,不過傅董應該是私下見了蘇家的人。”
“蘇遠固?”
張席燃驚訝他這麼快知道,他也是剛才知道的訊息,“是。”
傅野勾了勾嘴角。
那弧度卻帶著一絲冷意,彷彿淬著冰,“蘇遠固倒是真捨得。”
嘴上說著蘇如珍是他最驕傲的女兒,這種時候卻毫不猶豫地推了出去,甚至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方式來達到目的。
給他下藥,讓記者在外面等著。
不愧是蘇遠固,從骯髒水溝裡爬上來的鑲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