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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們樂隊沒有什麼編外人員,你讓她出去。”
季晚枝咬著唇,有些尷尬地站在門口,柔順烏黑的頭髮落在消瘦的肩膀上,看上去有些受傷。
姜真才不管陳臨宴的意見,拉著季晚枝進來,給她安排了一個小角落。
於是——
季晚枝在音樂室裡寫起了作業。
陳臨宴有些無語,這個乖學生真的比他想象中還要無趣。
他見反抗不得,於是開口揣測道:“季晚枝,你加入我們樂隊不會別有目的吧。”
女孩握著筆的手明顯一頓,像是有什麼心事被揭穿了一般。固然,她來到這兒是對他們的生活心生嚮往,但如果說不夾雜一點私心,那也是不可能的。
想離喜歡的人近一點,這大概是本能吧。
她有些緊張地等陳臨宴的下文,生怕他窺探出她的心事,將她的秘密公之於眾。
但沒想到,陳臨宴接著痞裡痞氣地說:“你該不會是為了我吧?”
此言一出,別說季晚枝,就連正在喝水的姜真都差點把自己給嗆著。
門口落下一道高大的身影,有人揹著吉他從外面走進來,剛好聽見陳臨宴剛剛說的話。
靳馭野找了個地兒坐下來,挑眉:“要不給斷片樂隊改個名?”
這話頗有些無厘頭,眾人十分不解,陳臨宴問改什麼,聽見靳馭野說:“改成自戀者。”
空蕩蕩的教室裡響起笑聲,就連一向安靜的季晚枝也忍不住翹起唇角。姜真說:“別代表我。”
明岸:“也別代表我。”
陳臨宴嗤了一聲,剛想反駁,姜真忍不住看向他:“這位陳同學,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社團一百個進來的女孩,至少有八十個是為了靳馭野。”
“那剩下的二十個呢。”
姜真看了眼角落裡氣質清冷、五官驚為天人的明岸,答案不言而喻。
這場鬥嘴以陳臨宴受挫而告終,見改變不了季晚枝編外人員的身份,他也只能消停。
溫暖的光透過窗戶打到桌子上,季晚枝寫了會兒作業,沒忍住悄悄看向靳馭野的方向。
從她的角度看,少年神情難得認真,但仍舊能看見眉眼間自帶的那幾分桀驁,他的鼻樑很高,撥絃的指尖修長。
她順著光去描摹他的模樣,見少年有抬頭的跡象,又慌亂地低下頭,生怕被他撞見。
而紙張上的作業,她已然看不下去。
彷彿有什麼在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