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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上跳來跳去,將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走。
暗戀真奇怪。
上一秒下著雨,下一秒又放了晴。
晚上回到家,季晚枝將作業做完後走到浴室裡認真地刷牙。
這幾日正值回南天,玻璃上蒙著一層細密的水珠,壓根照不清人。
季晚枝漱完口,口腔裡滿是桃子的清香。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在玻璃上寫了一個瀟灑的“野”字。
聽到外面傳來聲響,她像是做賊一樣慌亂地將那個字塗掉。
就好像將青春的謎底重新蓋上。
那之後,季晚枝找了個藉口說在學校上自習,有空就會和樂團一起行動,和靳馭野的交集也就多了起來。
她原本枯燥的生活一點點畫上色彩,連腳步都輕盈不少,好像空蕩蕩的胸口飛進一隻只蝴蝶。
下了課,姜真像往常一樣拽著季晚枝去練習室,晚上舅媽舅舅都不在家,季晚枝要早點回去看著表弟:“今天我就不去了……”
話還沒說完,經過的陳臨宴似乎心情挺好:“呦,想通了,知道融入不了我們了。”
姜真長腿一伸,在後面踹了他一腳,兩人打鬧起來。
季晚枝原本可以直接走,但仍舊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等姜真鬧完小聲溫柔地跟她解釋:“我今天有事,不是故意……”
姜真怔了怔,忍不住笑出聲:“不來就不來唄,你是編外成員,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
“更何況。”姜真又說,“別說你了,陳臨宴也天天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說完她就從後面拽著陳臨宴走了。
女孩呼了口氣,好像很多時候她的性格都太敏感了,而姜真就像跟她完全不同的個體,她們那樣地不同,可幸好她們也能包容對方的不同。
她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安靜地揹著書包跟著人潮往外走。
突然想到什麼,季晚枝走進書店。門口擺放著最新一期的青春雜誌和漫畫期刊,她看了幾眼才進去,買了兩本英語輔導書後小心翼翼地放在白色的書包裡。
公交站離書店有點兒距離,季晚枝慢慢地往前走。
路邊的樹木抽了新芽,陽光暖暖地鋪在地上,走了沒兩步,身後傳來一陣笑聲。季晚枝向來遮蔽外部的聲音,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她將書包拽到前面想從口袋裡拿耳機,突然旁邊一雙手將她懷裡的書包拽走,季晚枝嚇了一跳,抬起眼看見幾個小混混,對方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