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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
他一把握住對方過於纖細的胳膊,一字一句道:“褚憐人,你好樣的。”
褚憐人頓時迎了上去,本就狹長的眼睛,此刻眯成彎月,一向帶著戲謔和惡意的嘴角,此刻笑開了花。
秦隨風一把拉著對方,直接將人甩到了床上。
然後傾身覆上,對方就順從坦然平躺在床榻上,伸出雙手解開秦隨風的發冠,頓時長髮如瀑鋪散,糾纏的絞在一起。
秦隨風下意識尋找冰涼,滾燙炙熱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對方消瘦蒼白的肌膚,燙的人直哆嗦,薄薄的面板下青色的血管,如冰涼玉器一般的觸感,讓人身心舒暢。
不經意間,兩片唇瓣擦過。
就像是無師自通一般,雙方都半開唇瓣,從互相試探,互相淺嘗,抵到喉嚨深處的渴求。
“嗯......”
褚憐人一向冰冷森然的眼角此刻通紅無比,像開出的瑰麗的彼岸花,原本毫無血色的唇瓣,也被吮吸的色澤瑰麗,帶出一抹晶瑩。
他像冰冷刺骨的蛇一樣,緩緩糾纏攀附在秦隨風的身上。
“嗚......世子殿下......”
秦隨風本來就中了藥,此刻那些條理的理智蕩然無存,從腹部傳來的炙熱,讓他瞬間只剩下身體的本能,他再也不在意身下的人是誰了,或者說就算知道也不在意。
骨子裡,毛孔裡,呼吸間,只剩下對這具身體的本能的追尋和索求。
所以,他也沒有看見,那雙一向陰森冰冷的灰色眸子,此刻病態滿足的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的一切,就像整個世界。
一聲聲的叫著他的名字:
“秦隨風......隨風......”
一件一件衣衫,鞋襪,褻衣,從床榻上毫無章法的扔到地上,狼藉一片,掛在床柱子上的簾子,不知什麼時候落了下來。
窗外血色的殘陽,漸漸變成了黑色,然後又變為清冷的透明月光,照亮窗簾裡糾纏不休的影子,還有兩道,此起彼伏的呼吸和嗓音。
窗外傳來幾聲鳥啼,獨屬於清晨的聲音。
長年的作息,讓秦隨風緩緩睜開了眼睛,意識回籠間,先感受到一陣窒息。
他扭頭一看,一個赤條條的身子,此刻死死的纏在自己身上,頭枕著他的肩頭,腿壓著他的大腿,纖細骨感的胳膊,死死壓著他的腰。
窒息......
昨夜的畫面,一幕幕回籠,秦隨風看著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