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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唐總今晚要抱得美人歸了。”——恍惚間,許則聽見旁邊有人這樣笑著說。
許則嚥下嘴裡的血,搖晃著抬起手,迅速朝前打出一記假直拳,在保鏢側頭閃躲時緊跟著出了右勾拳,打在對方的下巴上。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清楚。
一根大拇指對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許則不能確定那個alpha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晃神時,許則的下顎又捱了一拳,頭太暈了,感官趨於麻木,他整個人摔到地毯上,還沒能撐手爬起來,一隻腳狠狠踩住他的後背。胸腔裡有什麼東西瞬間炸開,那種乾澀的像被揉進砂礫的刺痛一直蔓延到胃裡,許則想吐,但只能張著嘴喘粗氣。
他的半張臉壓在地毯上,鴨舌帽掉到一邊。視線模糊,他看見唐非繹靠在沙發裡,臉上是那種一貫的尋求刺激的享受表情。許則知道他在等自己求饒、求救或者求情。
不能輸。許則急促地抽著氣,懷疑自己的脊椎或是肋骨已經被踩斷,痛得快呼吸不過來,心臟跳動得十分困難。他咬緊牙關,伸手抓住保鏢的另一隻腿,腳腕的位置,將它往前拽。他覺得自己把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保鏢重心不穩地倒下去,許則忍著痛翻身起來,朝他的胸口肘擊。
alpha們邊喝酒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像在觀賞兩隻掙扎的、互相撕咬的鬥獸。
在許則要再朝保鏢的臉上揮拳時,包廂門猛地被推開,大堂經理帶著保安走進來,並不是驚訝或呵斥的,經理的語氣十分鎮靜且禮貌:“抱歉,酒店內不允許鬥毆。”
他客客氣氣地朝唐非繹鞠了個躬:“唐先生,希望您理解一下。”
“鬥毆?”唐非繹搖了搖酒杯,沒看他一眼,“比個賽玩玩而已,怎麼還扯上鬥毆了?”
“在酒店包廂裡比賽,玩出人命算誰的?”
聽到顧昀遲的聲音,許則愣了愣,接著立刻伸手撿起帽子戴上,壓低帽沿,站起來。
“喲,顧公子在?”唐非繹終於把眼皮抬起來,“聽說顧董今天也來雲灣了?怪我記性不好,都忘了跟他老人家打個招呼。”
“我爺爺沒時間聽不相干的人打招呼。”顧昀遲平靜地回答,他看著垂頭站在包廂中央的許則,“這兩個人要帶走問一下情況,唐先生你有意見麼?”
要問什麼?有什麼好問的?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這是個很粗糙的藉口,但他們同時更清楚,對於顧昀遲來說,他能用上‘藉口’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