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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細繩,她便下意識地將他的手給死死抱住。
絕不,絕不能讓人得逞。
那人明顯也是一愣,頓了下才擠出兩個字來:“松、開。”
可他越是說,她越是不肯松,蒼白的小臉上五官擰成一團,似也在使勁,僵直的雙手更是絲毫不松,大有與他同歸於盡的決心。
直到那人忍無可忍,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再不鬆開,你的手還想不想要。”
那陰冷的聲音,瞬間讓她頭皮發麻,渾身一激靈,竟猛地睜開了眼。
沈嫿被水浸過微微發紅的眼眸,愣愣地看著俯下身站在她身側的高大男子,兩人靠得尤為近,他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正被她緊緊抱著。
他的外袍褪去,只穿了身玄色的錦衣,平日一絲不苟的衣襟與束髮,此刻看著有些許凌亂與狼狽。
她能看見他繃緊的額角有隱隱暴起的青筋,那淺色的瞳眸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烏黑的鬢髮長長垂下,幾乎貼著她的臉頰,這樣的姿勢顯得尤為的旖旎。
昏迷之前的記憶頓時湧入腦海,有那麼一雙結實有力的臂膀,將她從冰冷的湖水中穩穩地撈出。
是凌越,真的是他。
是他又一次救了她。
可,可就算是他救了她,那也不能乘人之危啊……
沈嫿本就發矇的腦袋,愈發無法思考,手指更是不受控地收緊,發白的嘴唇輕微顫了顫,在水中凍僵了的小臉青紫中透著些許無措。
眼見她越想越離譜,凌越臉上的神色也繃不住了,他忍著卸掉她雙手的衝動,壓著嗓子低聲道:“鬆不鬆。”
她急得又想哭了,嗆過後沙啞的聲音帶著幾聲哭腔,說出最堅定的話:“不,不松……”
這不合規矩也不合禮法啊。
他是凌維舟的叔父,她還要喚他聲舅父呢,他們怎麼能做這種事——
“你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沈嫿隔著婆娑的淚眼驀地一愣,就這麼鬆懈的一息,被凌越找到了空隙,手腕頂開她的手指,再無阻礙的長驅直入。
就見她那雪青色的裡衣正緊緊貼著身軀,幾條皺巴巴的繫帶鬆垮地垂落著,領口大敞露出了內裡鵝黃色心衣的一角,襯著她那浸過水的脖頸與鎖骨白得幾近透明。
她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可被他的雙臂抵著動彈不得,正要絕望地閉上眼,就見他修長的手指已經飛快地將她扯開的衣襟給草草繫上了。
沈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