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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相觸,水珠四濺。
兩人皆是一愣,尤其是沈嫿,她叩了許久的門一直沒回應,為了知道房中有沒有人,便把耳朵貼在了門上聽,結果門突然從內開啟,她沒站穩便順勢跌了進去。
不想凌越只披了件外袍,裡面什麼都沒穿,她的臉直直地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明明是同樣的皮肉,也不知他是不是銅牆鐵壁塑的,竟然格外的硬邦,她那脆弱的鼻尖這麼一撞瞬間就紅了,疼得她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她疼過之後也顧不上別的,只知道要趕緊離他遠些,不想伸手摸到的卻是光滑結實還帶著水珠的滾燙胸膛。
這觸感與她自己的實在是相差良多,她驀地一愣,腦子有些沒轉過彎來,竟然下意識地捏了捏……
霎時兩人皆是一滯。
凌越原以為外頭的是方玉恆,趕人的話都到了嘴邊,結果一個嬌小的身影就撞進了他的懷裡。
她從頭到腳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讓他生生收住了即將劈下去的手刀。
凌越額間的青筋乍現,他低頭看著還訥訥地將雙手抵在他胸前,不準備放手的小姑娘,深吸了口氣,生硬地道:“還打算捏到幾時。”
沈嫿這才如夢初醒,如被火炙般瞬間彈起,方才幹了壞事的一雙手正無措地不知該往何處擺好。
“王爺,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嫿習慣性說話看著人,會顯得尊重對方些,可一抬頭正好對上他那白皙的胸膛。
凌越常年征戰,體魄自然異於常人,但又與那些將士的粗獷不同,他的膚色是沒怎麼曬過太陽透著健康的白,此刻他披散著的長髮還在不停地往下滴水。
那帶著熱氣的水滴,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劃過他凸起的喉結,凹陷的鎖骨沒入那層疊的山巒。
以及一道斜斜貫穿的疤痕……
沈嫿定定地看了幾息,才反應過來自己看到了什麼,猛地偏過頭閉上眼,可那畫面卻烙印在了她腦海裡怎麼都揮抹不去。
她如同被架在蒸籠之上蒸煮一般,熱氣不停地翻湧,面紅耳赤連脖頸都是紅的,咬著下唇羞赧地道:“你,你怎麼什麼都不穿啊?”
凌越被氣笑了,她在他沐浴的時候做賊似的偷聽偷看,居然還怪他什麼都不穿,真真是惡人先告狀。
但見她像被蒸熟的壽桃般紅彤彤的,竟起了幾分逗趣的興致,低頭俯身朝她貼過去,修長的手指擒著她的下巴緩緩地將她掰了過來,啞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