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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靈骨,自己靈氣也控制不好,放你回凡間是添亂,”支修回過神來,說道,“這樣吧,在我這把該補的課業補上,到時候我跟你龐師兄打聲招呼,叫你跟著他在天機閣學點東西。”
奚平睜大了眼睛。
“入我門下,築基之前,可以自由人間行走。”支修溫聲道,“道心你自己去找,找到了就回飛瓊峰,找不到麼……到時候壽元盡了,我可不管你,怎麼樣?”
這還能說什麼呢?
奚平雖然一貫對自己討人喜歡一事頗有自信,一時也不由得受寵若驚,他指骨撞得“叮噹”作響,差點碰出一首夕陽簫鼓,小心翼翼地問道:“師叔,您當年在凡間真沒留下什麼……後來改姓奚的私生子嗎?”
支將軍涵養絕佳,笑意不減:“我看你這張嘴留之無益,不如換給奚悅吧。”
就這麼著,春天還在跟金平女鬼選美的永寧侯世子,在隆冬將近時,成了飛瓊峰首徒,做夢似的。
不過半個月以後,師徒相得的夢就破碎了。
“師父,”奚平已經習慣這個稱呼了,先孝順地給支修溫了一壺酒,又愁眉苦臉地不孝道,“我感覺您還不如羅大明白講的清楚。”
支修:“……不許在背後對師兄出言不遜。”
支將軍也很納悶,別人的弟子他也不是沒見過:有格外懂事乖巧的;有特別善解人意的;有雖然沉默寡言,但師長指東不往西的……哪怕是他自己當人弟子的時候,對師尊也是恭恭敬敬、奉若神明的。
哪像這個?
“師父真厲害,松子又烤糊了。”
“師父您也太懶了,茅屋裡塞個芥子,假裝自己有個院……我看您還不如干脆把芥子擺外面,也別搭那茅屋了,房頂快讓雪壓塌了!”
“師父您這壇酒跟昨天那壇不一個味啊,釀酒水平太不穩定了。”
“師父啊,內門伙食怎麼還不如潛修寺啊!”
“師父……”
這小子也太麻煩了,不知哪來那麼多事兒!
支修:“我哪沒說明白?”
奚平:“哪都不明白。”
師徒二人大眼瞪小眼,中間好像隔了一道楚河漢界,誰也看不出對方腦袋裡裝了什麼玩意。
那日聊起仙路時,驚鴻般撞到絕代劍修道心的東西好像只是個美麗的錯覺。
支將軍無奈,把手裡的《經脈詳解》一扔:“算了——你靈骨適應得怎麼樣?”
“啊,挺好的,”奚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