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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知道了,也只會叫我最最尋常的那個。”
小洛胥問:“最最尋常的是哪個?”
明濯道:“自己想。”
“總要給我一個提示,”小洛胥也跨過亞父的屍體,“不然這要怎麼猜?即便我是我,也不一定了解另一個我。”
明濯回頭,饒有興趣:“你怎麼知道還有一個你?”
“這裡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想要變四個人,那不就只能是兩個你和兩個我嗎?”小洛胥咬了一大口果子,表情無害,語氣卻微妙地透露出幾分明濯熟悉的狡猾,“你戴著我的指鏈,又知道我的卸甲秘咒,一會兒說我大了會咬人,一會兒又說我小了太霸道。我想來想去,只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你認得另一個我。”
他吃了果子,順手把果核塞到小洛遊嘴裡:“要說最最尋常的稱呼,我猜猜看,我是不是總叫你‘儲君’,或者‘君主’?”
小御君銀髮亂糟糟的,氅衣也裹得斜歪歪。他個頭還沒明濯高,氣勢已經初見鋒芒。都說三歲看老,明濯微微抬起下巴,琥珀瞳要笑不笑,鼻間輕哼似的:“可見世人說得沒錯,一個強橫難纏的匪盜,小的時候就很強橫難纏。你怎麼知道我是明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