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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醫生剛才馬不停蹄地給他按了那麼久,池湛也不能理直氣壯地接受別人的饋贈。
同是天涯淪落人。
打工人都不容易。
岑遲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說:“你現在不適合走動,先休息一段時間比較好……如果不忙的話,能等我回來嗎?”
“還有些事情沒和你說。”
池湛稀裡糊塗地應了,隨後岑遲才似乎放心地走了,留下池湛一頭霧水,還有什麼事要談?
池湛找到小護士詢問看診費用,小護士笑了起來:“您是岑醫生的朋友,岑醫生特意交代了,不收您的錢。”
無論池湛怎麼說,小護士拒絕了他的一切繳費請求,並且把他送回診室,又擺了不少點心水果,讓池湛慢慢吃。
池湛:“……”
這家醫院位置挺好,但池湛是第一次來,他閒得無聊,便用手機查了下醫院資料。
這醫院是私人醫院,來這裡
看病的人非富即貴,不是有錢就能來的,而岑醫生則是專家號,一次的診費是……
池湛看到數字時,嚇了一大跳。
他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來看一次病。
而岑醫生起碼已經為他看過兩次了。
岑遲迴去的時候,池湛正在打瞌睡。
昨夜睡得並不好,腰傷讓他整夜都半夢半醒,睡得不好,按摩之後很是舒服,導致他無法避免地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池湛還有些不清醒,和和一旁正在看書喝茶的岑遲對視一眼,清醒過來了。
牆上的掛鐘顯示現在已經是中午。
他頗為懊惱:“抱歉,剛才不小心睡著了,是不是耽誤你的時間了?”
“我也才回來。”岑遲絲毫沒有責備他的意思,“充分的睡眠對身體有好處。”
他說話總能讓人聽得很舒服。
池湛正襟危坐:“岑醫生剛才想和我說什麼?”
岑遲卻道:“我有些餓了,可以陪我吃頓飯嗎?附近有一家餐廳做得不錯,我們邊吃邊聊。”
“當然可以。”
岑遲和周宴行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周宴行氣勢強硬,走路生風,池湛必須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岑遲則是非常關注池湛,與他並肩而行,後面來車或是走紅綠燈都會將池湛往身後輕輕一帶,既不疏離,也不過分親密,但能讓人感受到他無時無刻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