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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這件事。
“他該告訴我什麼?”岑遲問道,在醫藥箱裡翻找。
池湛趴在床上,現在似乎並不是個合適的時機,何況突然說出這種事情也很突兀。
……還是再找機會吧。
“沒什麼。”池湛想起發怒的周宴行,心裡直嘆氣。
這時冰涼的藥油抹在背上,旋即一雙手將其抹開,池湛下意識躲了一下,隨後感覺那觸感似乎不太對。
和平日裡帶著醫用手套那種冰冷的觸感完全不同,手指帶著溫度,力度更為細膩柔和。
“這裡也有傷。”岑遲低聲道,“疼嗎?”
池湛“唔”了聲,正想問他為什麼沒戴手套,但背上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將疑問先嚥了回去。
前幾日按摩是最疼的,意在活血化瘀,再過幾日,才會慢慢地有所好轉。
“周宴行在學校裡時,風評一般,緣由是每次拒絕別人,都太乾淨利落,絲毫不給別人留面子。”岑遲道,“他不適合談戀愛,跟他接觸過的人都知道,他太以自我為中心了
,別人都要向著他,在工作中自然沒問題,但在其他方面,他並不是一個好選擇。”
“周總知道、你這麼評價他嗎?”池湛斷斷續續地說,忍著背上不自覺升起的灼熱與夾雜其中的痛楚,輕喘著氣,道,“岑醫生,你到底想說什麼?”
“而那個小朋友,又不太聰明,到處都留著破綻。”岑遲道,“仗著自己年輕,便到處闖禍,阿湛,在看人這方面,你不太準。”
房間裡蔓延了藥油的甜味,濃郁得宛若流淌在一條河裡,幾乎被完全包裹住了,岑遲垂眼,燈光下那白皙的面板與淺淺的乾淨的粉色異常明顯。
空調開得太高,有些過於熱了。
池湛轉過頭時,看到岑遲那漆黑的眼瞳,宛若剛研磨好的古墨般深不可測,而其中蘊含的情緒更令人心驚。
見池湛轉頭看過來,岑遲絲毫不慌亂,微笑道:“這麼看我,不累麼?”
岑遲總是這樣,似乎在每次即將提及那個危險的話題,便又當作是若無其事,只蜻蜓點水地一提,又立刻回到了安全領域。
他明說,池湛才能拒絕,否則就是自作多情。
這種人,著實是恨得人牙癢。
但岑遲的動作實在太潤物細無聲了,倘若不是系統,池湛壓根就不會發現岑遲對他的好感度過高的事實,更不會思考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帶著引誘的傾向。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