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紅糖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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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兒玩自個兒的去了。
晉琺草草選了一篇文章,說是夫子要求要背的,其實他自己早就溫習過幾遍,已經背了個七七八八。
等當著樓雲屏的面把全文順暢背到尾,晉琺才假裝從容不迫地起身,換了身衣裳同樓雲屏出門。
彼時天剛擦黑,行情不好的店鋪已經關了張,生意興隆的鋪子則華燈初上。
晉琺想給樓雲屏買盒胭脂,左挑右挑,挑不中好的,樓雲屏自己卻不大上心,問就是這個顏色也行,那個顏色也不錯,大多數時候,都探著腦袋左看看,右瞧瞧。
晚間點著燭火,顏色看不太分明,晉琺正眯著眼比對兩盒唇脂,就聽一旁的樓雲屏聲音清亮道:“哎,那個人是不是,誰來著,樊、樊肆!”
晉琺直起身看過去。
果然是樊肆。
他負著雙手,站在一局棋前,似是正對著兩個老頭侃侃而談。
晉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坊間多有這樣的事,有個諢名,叫做棋局販子。
就是拿出一副殘局,自己不參與,招呼旁人來下,自個兒坐莊,賭誰能贏。
其實這種殘局都是有竅門的,誰輸誰贏,一開始就定下來了,擺局的人,無非就是耍點小聰明,賺點莊子錢。
這種隨處可見的小賭局,不成氣候,也為人不齒。
大多做此事的,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碌碌無為的年輕人。
靠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去哄騙旁人,以此掙錢。
早就聽說,晉府有意斷了樊肆的月例銀子,想來這樊肆大約大手大腳慣了,突然間沒錢花用,便用這等法子來騙錢。
若論嘴上的功夫,那樊肆倒是很合適這一行。
晉琺不屑,便沒有多看。
最後把兩盒唇脂都交給掌櫃的包好,晉琺回頭再去找樓雲屏的身影,卻找不到了。
樓雲屏溜到了樊肆那邊。
她多少覺得有點愧疚。昨天,她把樊肆誤認為是來給晉琺賀生的人,她不知道那天也是樊肆的生日。
自己的生日沒有人慶祝,還要給另外的人祝賀,換了是誰,都會覺得心寒吧。
她昨天問的那句話,無異於在樊肆身上再捅一刀。
不過,樊肆昨天倒似乎一點不高興的影子都沒有,還和她聊了許久。
她覺得樊肆說話很好聽。
哪怕是和他聊一塊餅乾糕點,他也能說出許多有趣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