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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了很多,道:“我隨各位處置,要殺要剮都隨意,請你們放過她和肚子裡的孩子吧。”到如今也不肯說個‘求’字。
“不,我們不會殺你的。”
大漢聽了,身軀一震似是不敢相信,無月痕繼續笑道,“你我無冤無仇,我們為何要殺你?”“可是,你們……我……哎……”那大漢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將頭擺向一邊。
“我想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不過,我們並不知曉,還請你為我們解答了。”無月痕將他扶到椅子上,便結開他身上的繩索便說道。
那鼠目大漢看他的眼裡充滿了感激,又像是抓住了什麼繩索,“對,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一定是什麼地方弄錯了,這一切都是誤會,是誤會啊。”他整個人都變得興奮緊張起來,一張尖嘴猴腮的臉漲得通紅。
他們三人聽那大漢滔滔不絕說了一個晌午,終於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原來這大漢名叫東溪,和那‘女鬼’餘娟,本是一對青梅竹馬,這個尖嘴猴腮長得像老鼠的男子對身邊的姑娘日久生情,不過他也自知配不上姑娘,也從未奢望。可後來有一天,那嬌美娘卻被他人玷汙了,鄰里的嘴最是損人,姑娘羞愧的幾度自殺,都被救下,卻也精神失常,時而正常時而瘋癲,男子心疼,就帶她上山來了個與世無爭的地方了,之後他倆就在在山上結為夫妻,平日就以山間野味度日,偶爾也會打劫過路的商販,卻不傷人性命。那日林夕瑤前來,他們以為是有些肥水的公子哥,後來才發現是個女的就給丟到了柴房,再後來,無月痕和謝清歌的出現,讓女掌櫃一度精神恍惚,他便以為他們就是玷汙女子的人,便起了殺心,也就有了後來的事。
“原來如此,沒想到東溪兄弟你們還有這樣一段過往。”無月痕一雙眸子暗如深潭,眼中空寂,嘴角緊珉,不自覺得握緊了手中的杯子,林夕瑤卻是一腔怒火,咬牙切齒、憤憤然道,謝清歌則是閉目養神,雙手壞胸,倚門而立,似是輕睡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來,說了這麼久定是口乾舌燥,喝口水吧。”無月痕立馬恢復如常,給東溪到杯清水推到面前。
“不不不,我不打緊,只是……”他低頭注視環中還在睡這的人兒,一雙鼠目盛滿了柔情,在配上他尖嘴猴腮的臉,倒是有著說不出的滑稽。
無月痕和林夕瑤對望一眼,也知他是何意,卻不聞謝清歌說一句話,林夕瑤只好上前捅了捅謝清歌,讓他說句話,“啊,講完了啊?那是不是可以吃飯了?”謝清歌一聲驚呼,伸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的眼,懶散的問道。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