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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睡了三日了,我們都擔心死了,還有,還有先生,”施怡斷斷續續的說道這裡,忽然想起什麼,“對,先生,我給先生打電話。”
醫生、護士慌慌張張的從外面推門而入,玲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細長的眸子只開了一條縫,任由那群穿白大褂的人在她頭上來回檢查。
強烈的光束在她眼上照耀,醫生收了燈光詢問她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玲瓏搖了搖頭,費勁才擠出一個笑容。
然後聽見醫生跟玲瓏說話的聲音:“現在已經穩定,後面恢復方面也要多注意,有需要可以按鈴。”
施怡剛擦乾眼淚,有些激動的又想哭,把醫生送走了才想起來剛才沒打的電話。
儘管程思灝每天都用棉籤在她雙唇上潤溼,但此刻還是泛著蒼白的乾涸。
玲瓏右手打著點滴,左手想動一下也扯著傷口帶有疼痛,她轉動眼眸看了一眼四周,白色的頭頂,透過窗戶肆意直射的陽光,另一處的沙發桌上放著男人的外套和電腦,床頭櫃上的加溼器正一縷一縷的向外吐著白煙。
施怡激動的一會問她渴不渴,一會問她餓不餓,但玲瓏現在的這副狀態也是什麼都吃不了。
稍微回想了一下,就想起那日眾人驚呼後她只感覺到劇烈疼痛的畫面。
額頭上密密麻麻的針扎感喚醒著她的意識,“我的頭,”她輕輕的問道。
施怡還以為她擔心傷疤的事,立馬安慰:“玲姐,沒事,等你之後身體恢復好了,傷疤的事再做個修復手術就好。”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人匆匆開啟,穿著襯衫黑褲的程思灝突然出現,那雙清雋的臉上在看見玲瓏的那一刻由慌亂轉向驚喜:“什麼時候醒的?”
施怡站在一側:“剛剛,醫生已經來檢查過,說是沒有大礙了。”
玲瓏漸漸恢復了幾分力氣,強忍著扯了一個笑:“你什麼時候來的?”
程思灝剛剛出去打了一個影片電話,剛開了五分鐘劉淮忽然報告說“夫人醒了”,他匆匆忙忙說了一句“停止”就立馬著急趕了回來。
程思灝表情似乎有了這些天的第一次鬆動,放緩了語氣:“前兩天來的,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劉淮帶著施怡有眼色的先退了下去,玲瓏想動一下都艱難,實話實說:“疼。”
程思灝眉間一緊:“哪裡疼。”
她眼皮向上抬,嘴中咕噥了幾下,最後只說了一句:“額頭疼。”
程思灝